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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蛮有趣的,还是拿给苏倾年听。
“我刚进检察院的时候,那时候总是被走后门进来的两个姑娘欺负,做错了事也总是将错误推到我身上,害得我经常被总检大人骂。董佛也就是我同事,她知道这件事后,给我出了个主意惩罚她们。”
那时候刚进检察院和总检大人不熟悉,挨骂什么的都很家常便饭的事。
后来挨骂挨的多了,我习惯嬉皮笑脸认错了。
总检他也习惯了。
苏倾年从桌上拿过药膏,抹在自己指尖替我擦拭脸上的伤口,顺着我的话好奇的问:“那你怎么惩罚她们的?”
想起以前,我笑了笑说:“我和董佛将她们引到警察局的停尸房,扮鬼吓她们,你不知道她们当时的模样,蜷缩在角落里比小狗都可怜。”
他问:“她们知道是你做的吗?”
“不知道。”
苏倾年抓住重点问:“不知道?那她们以后还欺负你吗?”
我笑着说:“会,但是后来我升职后是她们的上司,就是我欺负她们,可以让她们很晚都在加班,也可以随意吩咐她们做事,而且明面上还不敢说我。”
我想了想补充道:“而且董佛来检察院后,更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两个了。整个检察院,警局的朋友又比较喜欢我和董佛这样的性子,所以我们的靠山还是大。”
“是个很大的靠山。”苏倾年配合着,又狂妄的开口道:“不过,再大的靠山都不如你眼前的这一位。”
他真给自己脸,夸自己。
我顺从的点头,不嘲讽他。
这我好像是第一次对苏倾年讲工作上的事。
他也表现的很感兴趣。
还很好奇问我道:“还有什么事吗?”
他的手指落在我脸颊上凉凉的感觉,我蹭了蹭笑着说:“有一件好笑的事。三年前我跟着警局出去做任务,董佛和一群大老爷们跑的飞快,落我一个人在后面。结果没想到那个小镇是个圆形的,嫌犯绕了一圈追上我,从我手上将枪抢过去,然后指着我的脑袋,威胁我的同事,让他们放他走。”
苏倾年的手指一顿,声音暗哑着问:“后来怎么样?”
“肯定不能放他跑,而董佛这姑娘也聪明,从小镇跑回去绕到嫌犯的后面,一两下就把他收复了。”
我说了这么多口干,拿起一块苹果吃,然后说:“后来警局的小伙子们都笑话我,说我该好好锻炼锻炼,不然给我一个大炮我也搬不动。”
苏倾年默了默,问我:“那你当时怕吗?”
“怕啊?我怎么不怕?我只是想挣点工资,偶尔做一些有正能量的事,又不想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苏倾年扔下手中的药膏,将我从沙发上捞起来,抱到他膝盖上,宽厚的胸膛抵着我说:“怕就好,顾希。下次尽量少跟着他们出去,这样很危险。”
“你说的对,我又不像董佛会跆拳道,自己都保不住。但是没办法啊,有时候要出去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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