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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入秋,气温宜人,远山土黄与青绿的颜色混杂在一起,还看不出多少衰败的迹象。
中都大兴府乃如今金国都城,天下第一繁华之地,即便宋朝旧京汴梁、新都临安,也是有所不及。
周岩虽融合了原主记忆,但沿街走来,见人烟稠密,市肆繁盛,高柜巨铺,尽陈奇货异物,随处可见奇服异貌的西域商客。
他心情丝毫不受遭遇黄河四鬼的事情影响,也不以自己如今武功浅薄而丧气,眼前此景,反倒是让他想起“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这样的应景之句。
呼延雷轻车熟路,带周岩到了“松鹤楼”这家大兴府的顶级酒楼。
但见白墙青瓦,飞檐翘角,灯笼高悬,牌额阔气。沿楼梯而上,闻人声鼎沸,看车马喧嚣,更可见院井中枝干虬结“霜叶红于二月花”的红枫树,一股常伴清风明月,笑看人间烟火的气息扑面而来。
呼延雷是常客,上了二楼,伙计迎上前来,“雷爷,您来了。”
“来壶绿蚁酒,切三斤羊肝,一盘煎牛筋。”
“好嘞,您稍等。”
两人坐在南窗雅座,只消片刻,伙计便上了酒菜。
天与秋光,转转情伤,薄衣初试,绿蚁新尝。呼延雷斟酒,开口说道:“周兄弟可好酒?”
两人相熟不假,但周岩之前是趟子手,没有过和对方私聚的机会,他便说道:“只能小酌。”
“甚好,你年纪轻轻便成为镖师,小酌怡情,贪杯误事,再好不过。”呼延雷满酒,道:“这绿蚁酒好坏要看新鲜,酒渣、香气,你看着杯中酒,绿蚁颜色鲜艳,泡沫细腻。观其色便知是回味甘甜的佳酿。当年醉吟先生在东都洛阳任职,最喜好的就是绿蚁酒。”
“你可知醉吟先生是谁?”
“自是写了‘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脍炙人口诗句的香山居士白居易。
呼延雷喝彩:“岩兄弟好见识。”
周岩微微一笑,背过唐诗三百首呀,他这样想来,视线看着眼前眉目粗狂,身材魁梧镖师。
呼延雷是镖局擎天柱之一,兵器是一杆大枪,每当心血来潮,传授趟子手几招枪法,对方又不得精髓,便会大骂“奶奶的你小子祖坟冒青烟才修得我呼家将传人呼延雷指点一下,还不勤学苦练。”
呼延雷是不是呼家将后人,自是不得而知,但确实使得一手好枪法。
两人推杯换盏,周岩道:“镖行规矩三十六,我能倒背如流,可从大同府一路走来,常见南来北去的镖局镖队,老哥说说这行业。”
“你问对话了。”呼延雷口若悬河,“你可听过华山论剑?’
“老哥你就直入正题。”
“你小子难得被呼家将传人……”
周岩笑道:“被呼延老哥耳提面命,还不虚心聆听,岂敢打岔。”
“和周兄弟说话就是痛快。”呼延雷哈哈一笑,言归正传:“天下镖局何其多,要论威名,当属临安府龙门镖局,总镖头姜夔一身武功,不见得比华山论剑的北丐南帝逊色多少,这龙门镖局乃江南众镖局之首。西北则首推大同府长风镖局。中原及京城之地,自是我福安镖局、南京开封府振威镖局。不过隔壁的哪家总是上蹿下跳,想着取而代之,可真会做春秋大梦。”
周岩知道对方说的隔壁是同在大兴府的四海镖局。商客雇镖,自是要权衡比较,前身当趟子手的记忆中,两家没少有过因争生意惹发的冲突。
呼延雷举杯,周岩推盏,两人饮酒,先酸后甜的酒线自周岩喉咙化开时,他再听对方说道:“各地镖局,但凡利益冲突,无不找四大镖局调节,如此以来倒也避免了一些破坏规矩,恶性抢镖的事情发生。”
“竟还有此等状况。不过这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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