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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承担成本、创意和路子,他们拿出劳力、手艺和时间,老板和员工在一起分工合作,只为了酿出最好的酒,朝着一个目标努力。”
“所以酒庄的事业不只是我的,更是大家的,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
“当家庭经历了挫折和磨难,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应该相互体谅,共克时艰!”
他瞪着眼珠子,手指轻敲桌面,似乎要给眼前的人好好上一课:
“但有些人就是不懂,他们气量狭小毫无大局观,一丁丁点苦都吃不了,只因为薪水少了一些,生活稍有不顺,就翻脸不认人,毫不在乎我给他们提供的机会和条件。”
拉斐尔点了点头,撇撇嘴:
“但你是老板,这是你的酒庄。”
“没错!”达戈里痛心地道:
“所以我比他们更能看到这一行的真相,比他们更在意这一行的未来,比他们更心痛酒业的萧条,因为我对他们来说就像爸爸一样!”
拉斐尔瞥了一眼文件:
“但你关停了酒庄。”
达戈里面色一滞,随即轻哼道:
“没办法,家庭再温暖,爸爸再努力,要是子女们叛逆不听话不懂事,也总是无计可施。”
“而你知道,有些人,他们就是……”
酒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关停酒庄,九成就是被这种好吃懒做的工人闹着要涨薪作的。”
“这种人简直是行业毒瘤,目光短浅,根本不知道一份工作最重要的不是薪水和待遇,而是上升空间和发展前景,包括锻炼价值!”
达戈里显得很气愤:
“他们也不懂从更高的逼格屁扯里看问题,要知道我们这些做老板的,什么时候在意过自己的薪水了……”
“闹,他们就知道闹,可他们闹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要是某天酒庄被他们闹倒闭了怎么办?整个行业被他们闹散架了怎么办?到时候倒霉的、为之买单的人,还不是他们自己?”
达戈里说得累了,顿了一下。
他从鼻子里呼气,面有遗憾:
“现在,我只能说他们咎由自取,求仁得仁。”
“够了,”拉斐尔显然听烦了他的演讲:
“我们不在乎你的生意。”
荒骨人身体前倾,语气冷漠:
“更不在乎你是不是又一个寡廉鲜耻的无良老板。”
“我们只在乎一件事。”
达戈里呼出一口气,脸上带着“终于来了”的神情,冷冷一笑。
“好吧,我们直说吧,”酒商轻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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