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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车，不能喝酒。”

忘了这茬。

陆漾赶忙把自己的酒也推开。

陆容衍望向程司和，他已经将秦真抱起来了，便低头对陆漾道：“走吧，我们把秦真送回家。”

程司和道：“你们也要送？”

陆漾马上应和陆容衍，虽然程司和现在是清醒的，但是秦真不清醒啊。

程司和：“……”

把他当什么人了！.

陆漾是被手机震醒的。

她睁开眼，有一瞬间的恍惚，原先躺秦真的地方她躺着，副驾是空的。

陆漾猛地坐起。

原先坐在副驾的陆容衍坐在主驾，看窗外是回陆家的方向。

“你醒了。”陆容衍通过后视镜看她，乌黑的秀发轻微凌乱，眼神懵懂。

“我睡着了。”

“嗯。”陆容衍道：“送秦真回去的路上你就睡了，看你睡得熟，没喊你。”

“程司和呢？”

“丢路边了。”

陆漾以为陆容衍开玩笑，对上后视镜他的眼神后，“真丢路边了啊？”

“嗯。”

可怜的程司和。

时间已经很晚，夜色吞噬着路灯。

陆漾趴在窗边看风景，直到进入陆家的地下车库才收回疲倦的眼。

车子熄火后，氛围极致安静，只余他们彼此交错的呼吸声，陆漾靠着车门看着他，陆容衍偏身解开安全带，倏而抬眸，对上她直白的视线。

陆漾吓得一怔。

陆容衍轻声道：“到家了。”

她没说话，陆容衍开门下车，绕到陆漾所在的方向，拉开她这边的车门，地下室的凉意席卷。

陆漾缩了缩脖子，仰头看他，陆容衍高大的身形遮了大半的光，他的眉眼隐在昏暗里看不真切。陆漾鸦羽轻合，垂眸，陆容衍的领带因他动作轻晃，吸引了陆漾的视线，她抬起手抓住，将陆容衍往里拽了拽。

陆容衍身形压近。

陆漾没有

一点犯错后的惶恐，而是用指尖卷着他的领带，“今天早上妈问我了。”

陆容衍控制着倾向她的力道，“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