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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生撑开眼皮时头疼欲裂,下意识伸手,去摸放在床头柜的水壶,他想倒杯水喝,顺便清醒清醒,结果指尖碰到了平滑的杯壁——
温热的。
是喝起来刚好感到舒适的温度。
看样子是不久前有人进过房间,并且极其贴心地给他倒上了热水,棠溪生收回手,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将水一饮而尽,后知后觉地一激灵。
他刚才还没有睡醒,这大早上的,有谁敢不请自来?
又谁有这么好心,会给他端水?
——答案不言而喻。
棠溪生把水杯放回原处,在被子的角落解救出被裹成一团的手机,扫脸解锁,看了眼时间,他发现和之前宅在家里时的作息差不多,这才放下心来。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一阵接一阵地涌向棠溪生大脑,根本控制不住。
喝酒前,他的记忆清晰,四个人聊了许多,连一个句号都没有忘记;喝酒后,他的记忆朦胧,像是被人用力蒙上了一块白布,断断续续的。
这种醉酒的感觉太神奇了。
起先是轻飘飘的,感觉漫步在云端,醒来以后又截然不同,只剩下头昏脑胀。
棠溪生微微蹙眉,捏了捏下巴。
就像是躺在家里,看了一部由他主演的盗版电影,最后还烂尾了。
“啊,啊,”棠溪生扶着脑袋轻晃,用爬音阶的方式来清嗓子,“啊啊啊。”
虽然说酒有水的成分,但他酒量实在是肉眼可见的差,居然半杯就倒下了……
说出去一点也不威风。
棠溪生有些茫然,用两只爪子搓了搓脸蛋,而后他轻轻阖眼,努力回想,终于回忆起齐思筠最后说的那句“想摸摸看吗”,以及当时自己的表现,是何等不知天高地厚。
由于酒精上头,意识不清,当时的棠溪生没有一丝丝迟疑,做出了完全出于本能的行动,他——*
摁、上、去、了!
面对齐思筠的问句,棠溪生没有坚定拒绝,反而对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简直就像在对不良诱惑说“不够”。
当真是饱暖思□□。*
对面的齐思筠呼吸一瞬错乱,嗓音低沉,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了哪些话,他目光灼灼,却任由眼前的人继续——
懵懵懂懂地拉开了裤链。
齐思筠呆住了,一动都不敢动。
棠溪生没有执着于腹肌,反而像机器人一样,重复着拉开又拉上的动作,直到裤链拉拉拉拉到厌倦,他眉宇间浮现起几分疑惑:明明位置相同,为什么不太一样?
鲛人和人类都带了个“人”字,按理来说,除了鱼尾和双腿的区别,小腹下方理当应有尽有才对……
那他完全变成人形以后,莫名其妙会发热的东西,也跟人类一样吗?
分明是很简单的生理问题,以前上过岸的棠溪生没有仔细思考,喝醉的棠溪生更想不通,他哼哼唧唧,总算不情不愿地放弃了这个问题,紧紧搂住齐思筠。
脑袋被酒精烧迷糊了,自然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藏凶器绝对是作弊,太、太坏了,”棠溪生把齐思筠当成了即将到手的猎物,挂在人身上,龇牙咧嘴,“看我不给你废掉……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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