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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红的厉害,眸底一片执拗,又染上几分在马车里的疯魔。
花容有些害怕,小声提醒:“少爷,是奴婢,你认错人了
江云骓眼底闪过迷茫,片刻后抬手在花容头上揉了一下,低低的说:“别哭,不欺负你
语气颇为温柔,分不清是对她说的还是对别的什么人。
江云骓连发了两日高热才好转。
忠勇伯禁了他的足,他便成日待在屋里与花容厮混,连书房那张桌子也未曾幸免。
花容没了最初的抗拒,养成了和他肌肤相亲的习惯。
又是一场秋雨后,冬日的凛冽开始初现端倪。
内务处送了几张皮子让江云骓选一张做大氅,江云骓不甚在意,捏了捏花容腰间的软肉说:“你来选
花容要了一张银灰色的锦鼠皮。
那颜色低调而不失贵气,配江云骓正好。
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花容正得宠,内务处的人也跟风夸花容眼光好,江云骓听了一会儿便要给赏赐,院里忽的一阵喧哗。
花容想出去查看情况,江云骓却揽着腰不肯放,待花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才拥着花容出门。
院里,李湘灵正与一众下人推搡着,见两人出来,立刻尖声大骂:“阿骓哥哥,这个贱人就是狐狸精,你怎么能为了她这么对我?!”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些日子我都在家里休息,对你做什么了?”
江云骓反问,大掌捏着花容的腰,上瘾似的。
李湘灵气红了眼,委屈控诉:“那日我是剪了她的衣服,但她也害我受伤了,而且阿姐还禁了我的足,阿骓哥哥为何还要让人剪坏我的衣服?!”
这些日子,李湘灵每天起床都能在衣柜里发现一套被剪坏的衣裙,那些衣服都是她很喜欢的,府里已经加强了巡守,却还是防不住贼人,李湘灵左思右想,只能怀疑到江云骓头上。
李湘灵说着落下泪来,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委屈。
江云骓并不接受李湘灵的指控,诧异的挑眉:“你可是当今太子妃的亲妹妹,哪儿来的贼人这么胆大包天,竟然敢擅闯你的闺房,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先报官?”
江云骓的语气轻松,颇有两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李湘灵虽然骄纵,却也知道顾惜自己的名声,若让人知道有贼人几次三番闯了她的闺阁,她还怎么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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