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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的入学,学校拒绝了一名优秀的学生。”
“我又没求着要来!”
“是,你没求着要来,是表姐非要把你塞进来。但既然来了,就要对得起所有人!”林重安的语调变得更加冷硬,“你可以混过高中,再混过高中,但是大学呢?你是有校友身份的监护人,还是贫穷潦倒的家境?后者还有些招生办最喜欢的励志故事,你又有什么?”
白澈感到血液在血管中凝固。
原来这才是林重安的真实想法。贫穷带来的苦难在她眼里不过是申请大学时可以利用的“励志故事”,是一种可以被包装好,讨人喜欢的商品。
“你凭什么这么说?”那个声音带着哭腔。
“我凭什么?因为我见过真正努力的人!”林重安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你知道那些拿奖学金的学生是怎么过的吗?恨不得把每一分钟都用在学习上,还想着给家里分担家务。和你这种浪费生命的人完全不一样!”
她的挣扎林重安都看在眼里。
但她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可以用来教育她的同类的例子。
抽泣声在楼梯间响起。
“我不想听你的说教。”
“我不会要求你一夜之间改变。但至少更努力一些好吗?”不断的安慰后,哭泣声才慢慢停止。
“大学会更喜欢家庭贫困的学生吗?”
“没有那么绝对,”林重安的声音依然温和,却让白澈感到彻骨的寒冷,“但经济困难的学生的确有一定优势。比起耗费全家心血才能扶起的草包,他们更喜欢在艰难条件下依然保持优秀的学生。另一方面可能出自社会责任感吧。”
社会责任感。
原来她就是这样的存在。作为大学展示社会责任感的工具,她的痛苦只是别人眼中“有意思”的故事。
“她们比我用功得多。
“是啊,”林重安轻声同意,“所以我们也要多理解她们一些。等你上高中了,对她们好一些。”
多理解她们一些。对她们好一些。
白澈感到胃里翻江倒海。林重安的善意比恶意更让她恶心。这种居高临下的同情,这种施舍般的理解,比直接的鄙视更加侮辱人。
她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林重安的温柔。
现在看来,那就像在动物园里看到受伤的小动物,会产生保护欲一样。
无论她多么努力,多么优秀,在这些人眼里,她永远不会是平等的存在。她只是个需要被“理解”,“包容”的可怜人。林重安对她的所有善意,都建立在这种施舍的基础上。
本质上和那天在教室里看到的表演一样,只是包装得更加精致,更加“善良”。
但她不再是那个会被这样虚伪善意感动的蠢货了。
既然她们把她当作工具,那她也不需要再感激涕零。既然林重安觉得她的痛苦很“有意思”,那就让她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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