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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众人大骇，经眼镜提醒，寸头说：“石罗已经死了，你今天的三个问题是什么？”
“公寓里是否有洗漱用具。”楚嘉淡定回复：“公寓里是否有食物。”
寸头：“……”
他咬了咬牙：“第三个呢？”
楚嘉：“已经说过了。”
寸头一回想，楚嘉提醒过他们室监控有问题时，顺带告诉了他们，监控后的眼睛是博主小吴。
“我靠？！”寸头搓了把头发，不可置信：“你浪费了两个问题？”
“浪费？”楚嘉毫无忏悔：“不能洗漱、没有食物，我会死。”
不带情绪地笑了一下：“我死了，谁来发现这枚镜头。”
众人无话反驳。
寸头心情复杂地看着楚嘉，低头又看看自己手心的伤口。
“操。”他笑自己，他妈的，保护楚嘉的时候他最卖力。
眼镜干咳几声，把话题拉回正题：“到底是什么具象化杀死了石罗？”
楚嘉：“第一天第二个问题。”
第一天第二个问题：镜头外是有什么东西吗？
这是眼镜喃喃自语时问出口的问题，得到鱼人的否定答案。
眼镜想问的是，那则澄清视频里，博主小吴频频看向镜头，是否镜头外有什么东西。
虽然答案否定，并不代表没有具象化。
现在想来，当时风平浪静没有人员死亡是少了触发。
这枚摄像头就是触发那些东西杀人的条件之一。
罪责一下到了自己身上，眼镜翕动双唇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几声讪笑。
寸头问楚嘉：“既然你已经认定是具象化的‘镜头外的东西’杀死石罗，为什么要去室？你觉得博主小吴和这个摄像头有关系？原因呢？”
楚嘉看一眼寸头伤口，算是嘉奖寸头的勇敢，一一回应：“这是第一天的具象化，却在第二天杀人，且是在触发‘验证白影’的鱼人任务中杀人。这栋公寓里，谁在追踪白影？”
寸头愣了愣：“博主小吴。”
“对，摄像头是博主小吴的！”眼镜记了起来，某段视频里公寓跳闸停电，博主小吴曾打开过电箱。所以博主小吴了解对电箱构造，他知道怎么摆放摄像头才能拍到白影。
楚嘉继续：“拍摄白影的镜头拍摄到了石罗或许还有，我们。”
“石罗死亡，你我估计也快了。”楚嘉凉凉道：“不去室找原因，难道等死。”
众人恍然。
寸头反应过来后说：“室监控也有问题，就算你不被监控拍到，博主小吴一直待在房间，要怎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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