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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这两口没坐多久,看海棠健康就回去了。
第二日海棠裹得严严实实去了乔老爷家吃席。
乔老爷在门口迎接,海棠在车上还说:“您是长辈,怎么好劳您出来相迎。”
“您是贵客,理应亲自相迎。”
海棠下车和他客气了几句,乔老板引着海棠往里面去,就说:“今日还请了些人陪客,除了我们广州一些同乡,别的根
底不清楚和他人介绍的一概没请。”
海棠失望,她来就是想会会那些来历不清楚的人啊!面上感谢乔老爷:“哦哦哦,您安排得周到。”
“也有一个不是我们广州的老乡,是来历清白的人家。说起来小金爷该是知道的,当初我听令尊说认识内务府孙家,就是他家的姑娘成了皇上的乳母……”
“哦,您说的内务府正白旗包衣人家孙家啊!他家的老姑奶奶,就是如今家主孙文成的姑妈,嫁到了曹家,后来因为侍奉皇上曹孙两家因此成了内务府里有名的人家,孙文成的一个姐妹嫁进了内务府董家,因为侍奉过勇宪郡王,董家孙家的孩子除了在宫中府中当差,有一些在外面做官,有一些随着孙文成在杭州跑腿,我说得可对?”
“对对对,这家人靠着两代姑奶奶家里飞黄腾达,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呢,这第三代的姑奶奶也开始谈婚论嫁了。孙家因为是包衣,选秀这事儿轮不到他家,又因为是汉人,就把一些庶出女孩嫁给一些青年俊杰,今儿来的这位龚爷,就是娶了孙家的女孩,成了孙家的女婿。”
“哦,”海棠笑起来:“我听说有些人家养了些孤女或者买了些清官人,说成自家女孩嫁人,笼络关系。”
乔老爷摇头:“龚爷的夫人是□□经的庶出女孩,这些大户人家,嫡出的女孩嫁到高门,再不济也是地位相当的人家,这是结二姓之好。
庶出的就如龚爷的夫人,嫁给青年才俊,给家里找个有能力的女婿办事儿,算是放长线钓大鱼。无论是嫡出还是庶出,嫁出去都是做正房的,再不济也是继妻填房。您说的那些是送给人家当妾的,懂的都懂。”
海棠和他走得慢,问道:“您是怎么认识的这位?”
“前几年在口岸做官的人一开始是佟家的大爷,后来是钮祜禄家的公爷,这慢慢的,人选就成了内务府的包衣人家了,孙文成孙大人在那儿做了两年官儿,我有王府照应,但是该有的孝敬不能少,时常去拜见,孙大人是个随和的人,十分和气,就一直来往着,所以如今就认识了他家的女婿。”
海棠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心里担心被人认出来了。
然而她进了花园,大家一番相见,这年轻的龚大爷不认识她,这让海棠松口气。
在乔老爷的家里看了一出戏,又吃了一顿饭,海棠就回去了。她随后就开始关注起关外的事儿来,心里盘算着四哥能不能在年前回来。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扎拉丰阿结束了十日当差来陪着海棠,海棠虽然每天出门,也就一会儿就回来了,日子过的不算太忙,也不至于无事可做。过了腊八后海棠接到了六哥和七哥的请柬,他们要请海棠去参观一下他们的府邸。
考虑到六哥家就在后面,七哥家也不算远,海棠住在前海,七啊哥的府邸就在后海,她打算先近后远,让扎拉丰阿回复了邀请,打算带着扎拉丰阿一起去。
没想到当天下午朱尔哈岱因为那位只有一面之缘的龚大爷来了一趟。
朱尔哈岱说:“那
龚爷奴才看了(),是个野心勃勃之辈(),据说读书极好,就是家贫,孙大人就是看中了他读书好,家贫,为人又勤奋正派以为他是个好人就和他做了亲戚,依着奴才看,孙大人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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