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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分钱没花。”花无痕道:“属下按娘娘吩咐,暗中给那些辰国官员和世家们放出风声,贺大人非常宠爱现在的新婚妻子,只要讨好贺夫人,贺夫人在贺大人面前提几句,便能免受抄家之罪,牢狱之灾。”
“这些人听到风声,便都与贺夫人交好,李秋莲来者不拒,见礼便收,这些日子她借着贺大人的官威敛了不少财,还借着辰国世家之手,把她哥哥李清越塞进了辰国最大的书淮山书院当教书先生了。”
“不过,属下查到李清越进淮山书院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经常跑到赌坊赌钱。”
谢锦云听到这番话,冷笑了一声:“烂泥扶不上墙。”
若是李秋莲能安分跟贺远舟过日子,而贺远舟也不再盯着谢家和谢家妇,她和皇上都不会动了杀心。
李秋莲能够利用贺远舟的官威收敛那么多财物,也是贺远舟自己种下的恶果,手握着重权,却不懂得收敛一二,让所有人都以为天子号令,凭贺远舟手中一把利剑,便能大杀四方,让整个辰国官僚都害怕监察司。
害怕监察司是好的,可是贺远舟的私心也很重。
她和顾长宁若不折断这把剑,将来这把剑,一定会捅向皇帝。
看看眼下李秋莲办的事,和底下那些世家们的行动,就能看出贺远舟的凝结力有多强。
“娘娘,是否该行动了?”花无痕问道。
谢锦云说:“再等等,等到宣明大殿前的重兵撤离,大殿门打开,贺远舟走出宫门时,就可以慢慢收网了。”
第十日,把守在宣明大殿外面的士兵撤离,内侍从里面打开宣明大殿的门,大臣们陆续从里面走出来。
此时,宣明大殿内,臣子们面前的桌子堆放着如山一般的账本。
十日时间,得到了一个结果,那就是谢礼掌管的国库不但没有贪一点赃款,还捐出了大半家产,助燕国打仗。
顾长宁对贺远舟说:“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朕说吗?”
贺远舟道:“回皇上,微臣无话可说。”
“好。”顾长宁拿出一份名单,这是给李秋莲送礼的世家名单,不过,他叫江淮另外抄录了一份,然后又让江淮递给贺远舟:“朕让你来辰国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你可还记得?”
不等贺远舟回话,顾长宁眼眸犀利了几分:“朕给你的刀,是对着辰国内政反对燕国政权的官员与世家,以及外部恶势力,可这把刀,不可用来斩自己人,你在辰国这些日子,针对大将军,暗中调查谢礼,浪费朕的时间与人力资源,却放任辰国世家诋毁造谣我燕国和朕,这让朕非常生气。”
顾长宁拍了一下桌子,贺远舟见状,赶紧跪在地上,大气不敢粗喘一下:“皇上,微臣不敢忘了皇上的叮嘱,还请皇上再给微臣一次机会,微臣这次不会再让皇上失望。”
“朕知道你的能力,你不畏强权,不贪慕钱财,高尚清廉,人非圣贤,朕能容忍你的错,但朕希望你下次把心思放在重点上,朕用人,疑人不用,朕至今那么相信你,也希望贺大人莫要让朕失望。”
贺远舟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看顾长宁一眼,战战兢兢地回道:“是,微臣不敢再让皇上失望。”
“出宫吧,回府好好洗漱休息,朕多的是时间等你的消息。”
“微臣遵旨。”贺远舟前脚退出宣明大殿,后脚谢锦云便走入宣明大殿。
帝后对视了一眼,便相视而笑。
顾长宁搂着谢锦云歪腻了好一会儿,问她李家的情况,谢锦云说:“棋局已定,只等皇上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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