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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菱君被丁季行舔出了感觉,那双揪着衣服的小手,早已无力。
丁叔懿看得出奇,如果现在把她压在床上,轻而易举,她会特别乖巧,丁叔懿知道她每一个反应,清楚她每一个敏感快乐的地方。
男人的心被揪到一起,丁季行说道没错,他吃醋了,眼热得旁观床上的两人,冷笑出声。
“没良心的小东西,伺候你这么多天,白伺候了,连人都分不出来?”
分开女人的腿,跪坐到床边,扶着早已硬到不行的鸡巴,对准穴口用力敲打,吧吧吧,每一下都溅点淫水。
“啊!嗯啊…不可以的…嗯…不能进…”谢菱君穴口被硬物的热意吓到,小手伸向穴底,盖住湿泞的穴口。
男人的性器索性继续敲打她的手背,带着天然的阴鸷气息,质问她:“分清我是谁了吗?叫了半天我的名字,不知道叫错了?”
“再说,他身上的味道君君闻不出来?小没良心的!还不让进,我就应该操进去好好惩罚你!”
谢菱君睁愣地看着身下的男人,耳边一声声嘻笑,她才发觉自己认错了人,脸上一热,无比尴尬,更加不敢与他们对视。
拽过枕头盖在脸上,发闷的声音从枕下传出:“谁、谁让你们长得一样…嗯…”
丁季行怕她没分寸,闷出事来,赶紧把枕头拿开,小脸已经漫上不正常的红色。
皱眉拧在一起,边拨开脸上的头发,边说:“那你要赶快分清,不然下次你要是认错我,我会罚得更狠!”
他刚说完,丁叔懿马上接话:“这次也不能饶了你,说吧,君君想要什么惩罚?”
空气中一阵静默,只有女人的喘息和那根鸡巴,有节奏的敲打,像是倒计时,每一下都打在谢菱君的心上,又硬又烫。
吧、吧、吧…分秒必争催促着…
彼时口中的咸腥味仍有留存,她仿佛清楚他们想要什么,连着一个多月,谢菱君的身体早在不知不觉间被开发出来。
她骗不了自己,身体想要,她想要,手背上被弹到发麻的位置不是对她的惩罚,真正的惩罚是不停流水的穴道,层层淫肉在里面不为人知地涌动,叫嚣着怒骂: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你分明想要,谢菱君你真虚伪!
自己的身体亲自撕开面纱,逼迫她窥见真相,谢菱君发现她无力再抵抗,必须顺从它,跟着身体的脚步走。
“只、只要不做的最后一步、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呜…”她的声音很小,却在安静的卧室里十分清晰,似乎还传出了回音,像口撞钟震得叁人耳鸣。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眼底同露出潜藏的幽光,丁季行缓缓问道:“所以…君君是真的在等大哥?”
他没得到回答,但不言而喻。
丁叔懿再度心塞,不屑一顾又斤斤计较,绷紧下颌,出口地每个字都铿锵有力:“哼!你还真信、守、诺、言啊~”
谢菱君不说话,丧眉搭眼地看着别处。
腿被人为大力夹紧,那根肉棒在两腿间,压在阴肉上,二话不说马上挺动起来,粗硬的鸡巴被周围软肉包裹,虽不及穴洞里的温度,但也别有一番妙处。
“啊…嗯…嗯啊…”她只叫了两声,嘴就被熟悉的硬物塞满,丁季行把她的头从床上略微捧起。
鸡巴压着舌面,在小嘴里迫切地操动,谢菱君受不住干呕了好几声,眼角不时呛出眼泪。
“啊…呕…咳咳…嗯!呕…”那副被蹂躏惨的模样,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丁季行稳了稳心神,不宜操之过急,放慢动作。
窗外的太阳落下去,月亮转挂在天边,叁人不知疲倦地转了又转,两只小嘴被兄弟俩磨到失去知觉,就连乳沟处都擦出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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