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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皇帝写明了拨款银两,大概十万两左右。
十万两,做一个足够容纳两族人的互市,够呛,还是得往里面倒贴。
周稚宁苦笑一声。
难怪说好官难富,那个清廉的廉字,真是横竖来看都是一个穷字。
不过周稚宁图的也不是物质财富,从一开始不得不踏上科举之路,但如今看见百姓们安居乐业,她心里就涌起一股富足感,已是将为民谋福祉当作了自己的动力。
“大不了就穷一辈子,反正我也不准备娶媳妇儿。”周稚宁笑笑,把奏折递给柳怀禛,“走,开干!”
开干第一步就是画3D图。
这图周稚宁画了三天三夜,人都快熬倒了,终于画出个差不多的挂在了边城的城边上。
第二步就是征召民工,先在城外做一个实验点出来,到时候选取几个部落进行互市,再请乌雅连识帮忙推广,就能达到一呼百应的效果。
但是这第二步有些令人犯难,朝廷拨款还没到,就是到了也得小心花费,所以这给民工的薪资一定有限,现在又是寒冬腊月里,就算找人大肆宣传,周稚宁也没有把握能把人找齐。
为了确保实验点能够成功建立起来,周稚宁一大清早就起来去征兆民工的地方转圈,打算一旦人手没找齐,就自己亲自挨家挨户的上门问。
清晨寒雾朦胧,一切房屋都被笼罩在冰冷的雾水当中。
周稚宁站在位子上缩着脖子,旁边高挂的“招工”三角旗在寒风中摇摇摆摆。
魏熊往手里哈了一口气,道:“大人,这墨都冻干了,我去取壶热水来泡开。”
周稚宁唉了一声,摆摆手:“去吧。”
魏熊拎着冻得硬邦邦的墨块儿往回走了两步,耳边却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说话声,他回头一看,发现周稚宁正看向边城深处,那是连接着其他边防九镇的城门口,平日里供行人出入。
所以来的人只会是百姓。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许多个扛着锄头,带着簸箕的百姓从浓雾里走出来,每个人的眉毛上还挂着冰凌,憨厚的脸上是两坨化不开的红晕,一张嘴就是口音浓重的土话,可是任谁都听得出来,他是在喊周大人。
“周大人!”
“周大人!”
一声声的大人喊起来,此起彼伏,就像一阵海浪,从这头拍到那头,波涛汹涌,无边无际。
望着人头攒动的人群里竟然还涌动着不少熟悉面孔,周稚宁惊讶:“你们都是辽东县的?”
“是啊,我们都是辽东县的。大人一说要找人干活儿,张班头和刘师爷就找上了我们。以前大人在时,我们父老乡亲的日子越过越好。所以这一回大人要我们,我们就都来了!”
周稚宁心中一动,忍不住问:“张班头和刘师爷也来了吗?”
话音刚落,人群中就举起了两只手。
张班头和刘师爷努力扒开人群挤到周稚宁面前。
差不多一两年没见,刘师爷更老了,两鬓多了许多白发,张班头也沧桑了些许,却还是威武不减。
二人齐齐下跪,时隔多年,再度拜见周大人。
周稚宁心中感动,连忙把两人扶起来,心中有许多话想问,却不得不顾及周全:“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现上任的那位大人可有话说?”
张班头大手一挥,豪气干云:“新上任的大人是个如大人一般的好人,听说大人这边需要人手,立马就同意我们带人来了,自己带着岳中旗在衙门里处理杂事。”
刘师爷则一如既往的谨慎:“周大人放心,县衙里还留了两位文书和七八位衙役,都是小人提前招好的。有他们在,顶个把月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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