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然后又一勺,又一勺。
斯南吧嗒着嘴,看看大家,又看看自己碗里:“我不骗你们,真的蛮好吃的。”
斯江拿了一个小碗来,试了一口,表情十分诡异。
“好吃吗?”吴茗兰和王思楚赶紧问。
斯江弯起眼:“呀,还真不错。”
赵佑宁几个赶紧也把可乐往绿豆汤里倒,然后一尝。
“难吃!”吴茗兰气得捶了斯江一拳:“你故意的,坑子!”
赵佑宁看着碗里的气泡发愁,绝对绝对不能浪费,闭着眼捏着鼻子也得吃完。
斯江笑得不行:“只有我一个人上当可不行。”
斯南急了:“你们舌头有问题,明明很好喝的!看,我都喝完了。你们不要都给我。”赵佑宁立刻把自己那碗送到她面前:“南南,我只喝过两口,行吗?”
“行啊,这么好喝,我可喜欢了!但是宁宁哥哥,你也太不识货了,下次我要带你去吃辣酱油冰咖啡!”斯南捧住赵佑宁的碗,认真地企图推广她发明的另一古怪饮品。
赵佑宁的眼皮跳个不停,一桌人哄堂大笑,互相推让。景生慢悠悠地喝着自己的纯种绿豆汤,嗯,他非常了解陈斯南,只要是能下嘴的,都叫好吃。这人对吃,就是个不讲究,比猪略强一些,可能比猪还不如。
从东生食堂往回走,斯南特意跑到赵佑宁身边:“宁宁哥哥,你姆妈还用针扎你吗?要不要我明天到你家来听你弹钢琴?你上次教我的小星星,我已经忘记了。”说完就打了个带着可乐绿豆味的饱嗝。
赵佑宁看看捂着嘴的斯南,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这个小朋友一直这么关心自己,要保护自己呢,有一种说不出的开心和满足弥漫开来,憋在心里的许多话突然就有点憋不住了,他弯下腰轻声说:“我妈妈去奥地利了,可能不回来了。嘘,你别告诉别人。”
斯南吃惊得连一个嗝噎了回去,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来,把赵佑宁拽了下来:“她不回来了?为什么?”
第章
赵佑宁想了想,对前面景生斯江他们喊了一声:“你们先走,我给斯南去买一根雪糕。”
斯南立刻接牢翎子:“阿姐,我和宁宁哥哥一会儿就追上你们。”
斯江正忙着向景生请教游泳的一些诀窍,回头应了一声:“那你们快点。”
赵佑宁牵着斯南走到路边的烟纸店门口:“你要吃什么?”
“冰砖!”斯南仰起头:“我一个人能吃一个中冰砖,真的!”这个暑假最不开心的就是姆妈不允许她赚弄堂里小小朋友们的钞票,靠本事赢来的战利品也得还给他们,没有零用钱的她只能蹭阿姐和大表哥的冷饮,每次都吃得不过瘾。
“师傅,麻烦来一块光明小冰砖。”赵佑宁装作没看见她期盼的小眼神。
打赤膊的爷叔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架在耳朵上,从边上的晚报下抽出一把西瓜刀来,拿起一块中冰砖:“小冰砖对伐?帮侬对半切开,蜡纸包一包啊,两角两分洋钿。(帮你对半切,蜡纸包一包,两毛二。)”
赵佑宁犹豫了一下:“算了算了,勿用切,就中冰砖好了,再要五根绿豆棒冰。”
斯南快活得原地跳了好几下,接过中冰砖放在脸上冰了一冰:“嗷嗷嗷,真凉快,适宜适宜。”她东看西看,就这么在烟纸店门口的小矮凳上坐了下来,拆开纸盒撕开蜡纸,啊呜一口咬下去,透心凉,适宜色了(爽死了)。
赵佑宁拆了根棒冰坐到她边上,见她笑得眼睛鼻子挤在一起,鼻梁上两条笑纹横着,可爱得很,忍不住也笑了:“你慢点吃。”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
仕途之路,争斗不断,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如何决胜千里登临权力之巅,请看官场草根的逆袭之路。...
穿书爆笑沙雕老六们不说自己有读心术团宠没素质前期疯癫文学he殷娇穿书十年,终于在某一天,觉醒了她穿到一本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里,男女主之间的故事一千多章,全员没嘴是狗听了都摇头的程度好消息女主是她姐,结局he坏消息她家被抄了,全死光光了从此,殷娇为了改变书里的结局可谓是绞尽脑汁煞费苦心片段一失踪多年的女主长姐回家,殷娇带领一众人给足了自己姐姐排面我为我姐举大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殷娇龙青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家长里短日常文,慎入!年轻的三金影帝高峰期宣布退圈。意外绑定种养殖系统的他,过起了养娃种田的悠闲生活。...
裴知夏当了晏漠寒三年替身情人,他初恋归来,她被无情扫地出门。晏总嘴里硬气跟你,只谈钱不谈情。然而,身体却很诚实。单身快乐人裴知夏和别的男人去喝小酒,回来就被晏总围堵他给你多少钱?裴知夏笑问晏总,他给钱,还给名份,你能?晏总怒而出走。晏总以为,裴知夏离了他便活不了。殊不知,裴知夏不仅桃花朵朵开,还有亲爹送上亿万家产,事业感情一飞冲天。晏总悔不当初,千里追爱,见到的却是裴知夏之墓宠溺专情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晏总别虐,裴小姐要嫁你大哥了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