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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沈亦清看清来者是个周身气度卓尔不群的中年男子。看着谭景舟对他恭敬有加的态度,定是身份尊崇。
于是一个猜测随之涌现出来——他便是梁成帝的胞弟宁王。
冯驰的话语很快便印证了沈亦清的想法。
只听见他依旧神色未改,气呼呼地说道:“要不是看在你宁王的面子上,老夫也不至于走这一趟,平白给自己找罪受。”
宁王畅快地笑着说道:“哈哈,好好好,都算是本王的不是。你消消气,明日本王将那几壶好酒都送到你府上,以作赔罪可好?”
这话听在冯驰耳中自是十分受用,当即便缓和了怒气。
他随即说道:“少夫人旧疾缠身,如今更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必须悉心调理,否则积重难返。莫说是我,便是南唐的落霞山庄也救不回这条性命。”
宁王和颜悦色地受教道:“这是自然,一切谨遵医嘱,定不让她出半点差错。”
有他这般保证,冯驰总算是舒心许多,转过头严肃地叮嘱沈亦清道:“不可悲喜过度、不可劳心费神、不可饮食无度,都记住了!”
沈亦清赶忙认真地点点头,虽然冯驰根本不相信她会真的依言照做。
他顿了顿,终于还是稍稍摆了摆手,没有再苛责下去:“哎,也罢,少夫人还是好自为之。”
眼见冯驰已然将药方留在桌上,正收拾药匣子要起身往外走,典刑司自有差遣之人跟在后面送出去。
隐隐约约之间,沈亦清似乎听见冯驰的自言自语道:“我女儿倒也是这般年纪上下,若是她经受这些磨难,不敢想啊,不敢想......”
有这样想法的,并不止冯驰一人。宁王同样为人父,亦有几分感同身受,这也是缘何出现在此处的原因之一。
沈亦清到底有些固执,还是勉强支起身子,费劲地向宁王施礼道:“多谢殿下。”
宁王并不阻拦,以一个长辈的口吻说道:“你还有伤在身,无需多礼。本王将易儿视如己出,这种时候岂会袖手旁观?一切都依照冯太医的安排,你且在这里好生休养,切勿多思,外面的事情自会有个了结。”
沈亦清稍加思索,便心中了然。
是啊,除了宁王这样的身份,谁还能堂而皇之从刑部手中拿人。虽说典刑司有他的特别之处,恐怕也不会这么顺当。
只是京都城的水太浑浊了些,让沈亦清一时看不清,究竟眼前之人是敌是友。
沈亦清面上故作平静地赶忙应下道:“是。”
她的这些心思像是被宁王一眼识破,他却并不言明,也并未解释分毫,只附耳吩咐了谭景舟几句便径直退了出去。
望着他的背影,沈亦清只觉得更不明就里,难道说他的出现真的就只是和冯太医打个照面这么简单?
习惯了一切都有代价,什么事情都需要对等交换,反倒不适应这种毫无要求的惠益。
沈亦清兀自摇了摇头,心道:我这是怎么了。算了,还是别想这么多了。
这里除了四面的墙壁,再没有环绕的琐事与算计,也算得上是难得的清闲。不一会儿,沈亦清就在这罕有的身心放松状态中沉沉睡去。
此时的她自然不知,宁王之所以神色匆匆地赶来,皆因宫中突如其来的变故。
就在半日之前,昭阳宫雅集之后的翌日,一切的发生都出乎所有人预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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