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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明商的嘴唇好似在镜头的移动下放大数倍,连舒一眨不眨地盯着,竭力保持神志清醒,可还是听不见一丝声响,只是在唇舌的缓慢变动里,他读懂了其中的一小截。
“……那东西……花里胡哨……幻境……”
【那东西最难缠的就是它的致幻能力,你可以将那些看作一场场因人而异变换的幻阵,越是花里胡哨的开大,往往越容易阻截。说白了那就是幻阵,要么用蛮力破开,修为不足那就找到阵眼。】
越明商的声音渐渐从黑暗深处传来,连舒死死瞪着虚空,双眼充斥着血色,手上的笔不断写着刚才短暂回忆起的交谈内容。
阵眼、阵眼、阵眼……
他不断写着这两个字,可头脑没有变得更加冷静,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存在注视,理智岌岌可危,甚至越明商的声音再次被压制!
“离考试还有——考试——离考试——”
广播的滋滋声不断催促着,在寂静的教室内显得说不出的阴寒瘆人。
连舒手腕一僵,他看着试卷上游动的线条,仿佛第一次看清这东西的存在,手背上爬行着自己写下的文字,而毫无威胁性存在感的文字却在接触到活肉的瞬间变得狰狞活跃!
肌肉在萎缩,骨头在膨胀,血管里好似游弋着无数触手——连舒猛地掷出黑笔,砰地一声双手撑在桌面站起身!
四周的蛇头都幽幽转看他的方向。
窗外天色被浓稠的黑色包裹,连舒大口呼吸,但还是压抑不下癫狂的心跳。他侧头下意识想要看向窗外寻求一点带着温度的阳光时,却好似看见了什么过分恐怖的东西,身体顿时僵硬如铁,神色从惶惶到惊恐,本就刺痛难耐的大脑宛如被人狠狠敲了一榔头,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倒流。
砰——砰!
强劲有力的跳动声重击耳膜,连舒难以置信地抚摸上自己的脸颊,瞪大双眼死死看着室内玻璃上的投影。
指腹触碰到脸颊的一瞬间,传递至大脑的触感不是温热的血肉,而是鳞片的坚冷。
投影的自己脖子以上挂着的不是正常人的大脑,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黑色蛇头。陌生的阴冷绞缠住连舒的手指,而玻璃窗上,属于自己不可置信的眼神静静从蛇头上的独眼里倾泻而出……
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是谁?
我在哪?
哪种我是正常的?
无数的问题充塞入快要崩溃的大脑,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似乎下一刻就要失去意识,视野中有无数摇晃的竖瞳在注视自己,而越明商的声音宛如一股轻飘飘的风,偶然间吹拂至他的耳畔。
“……找到阵眼。”
“找到它。”
*
构建的幻境里,几具尸体倒在血泊之中。
粘稠腥臭的鲜血从指尖悬滴而下,连舒面无表情地从身前“监考老师”的眼眶里抽出黑笔,喷溅而出的血液他已经没有力气躲避。
墙壁上已经只剩巴掌大的面积还未被污染,四周艳红色的竖瞳森然地将他杀死一条又一条人蛇的画面收入眼底,每杀一个,墙体上的肉瘤就开始疯狂繁殖生长。
连舒手臂抑制不住地生理性痉挛打颤,他弓着身体气喘吁吁,嘴唇不断翕张,神经质地反复念诵越明商的话语。
【阵眼要怎么找?】
昨晚的自己饶有兴趣地翻看记载着幻阵的竹简,一面询问对面的越明商。
【我曾经好奇过,仗着原主的修为只身偷溜进明演山禁地找到了夫妻蛇的蛇窝,随便跟一只眼睛对上,顷刻就进入它为我构建的幻阵。】越明商冲着连舒招手,不怀好意地反问他,【你知道我在那幻阵里看到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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