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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稍微收敛一点儿。”贺蓝低声。
岑极立刻抖了抖天灵盖,但是紧跟着,他那股痞气上来了,凑到贺蓝面前,毫无遮掩地释放信息素:“我收敛什么?你就不想我吗?”
轻而霸道的语气,又带着丝丝撒娇意味。
烈酒气息顺着空气中看不见的引线瞬间烧向贺蓝的神经末梢,他深吸一口气,但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整整五年,他没有接受过任何一个Alpha的邀请,发情期就生生熬过来,身体跟大脑已经形成了某种反射机制,可这种看似铜墙铁壁般的机制是有破译密码的——
岑极的信息素。
贺蓝的深深压抑,好像一下子就被反噬了。
见贺蓝面色难看,岑极吓了一跳,“是不是我……”
贺蓝伸出苍白的手指抵住岑极的嘴,制止了Alpha接下来的话,他左手还夹着封锦递来的烟,为了缓和体内疯狂撞笼声嘶力竭的猛兽,他不得已掏出打火机点上。
抽烟不好,之前岑极就不太愿意看他抽,但此刻情况特殊,也没阻拦。
贺蓝深深吐纳,隔着雾气跟夜色,问岑极:“你现在二十五岁了,还能连续七天吗?”
岑极愣了一下。
跟着眼中岩浆喷涌,似乎能把贺蓝烧得骨头都不剩。
贺蓝风雅一笑,将钥匙丢给岑极,“你开车,我开不了了。”
岑极一把拉开驾驶座的门。
陆弦这阵子也回到了副驾,江揽正在给他系安全带,陆弦稍微低头通过缝隙看,“真好奇贺蓝哥说了什么,岑极似乎一次比一次听话。”
江揽:“训犬的,没必要听。”
陆弦:“……”
江揽带陆弦赶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小弦,洗澡睡觉了。”江揽将两人的鞋子摆好。
谁知陆弦往沙发上一坐,老神在在的,自己琢磨了一会儿,突然说:“不想睡。”
江揽愣了一下,回头看来:“不想睡?”
“对!”陆弦点头的姿势略带猖狂。
江揽什么雷达?
男人当即缓缓站稳,从鼻腔里发出疑惑的单音节:“嗯?”
“也没什么。”陆弦往后一靠,摊饼似的:“今天酒宴上,我最后认识的那个女孩,她男朋友……不,她前男友,是个软饭男。”
江揽精准地迈出左脚,“这样。”
他不是。
陆弦继续:“还花心,手机解锁码都是白月光的生日。”
江揽立刻掏出手机:“我没有解锁码,但我的锁屏壁纸是你。”
此话一出陆弦皱了皱眉,江揽自觉失言想要收回,然而陆弦伸出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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