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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三人所始料未及的。

说话的时候，明代怯生生的看了江北捷一眼。

三人里，顾冥除了冷漠一些，基本没怎么侮辱过明代，也没对他动过刑，最多就是无视他。

林柯对明代除了言语上的羞辱，便是身体上的。

江北捷就不同了，他是三人当中最过分的，不仅对明代进行身体与精神上的打击，还对他动用了各种军部审讯犯人才会动用的刑罚。

三人中，他最怕的便是看起来温柔漂亮的江北捷。

被明代用怯生生的小眼神盯着，江北捷心里也是一阵苦涩。

他对着明代招了招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柔可亲。

“代代，过来，到我这边坐。”

江北捷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

林柯眼睛一瞪，“凭什么坐在你那边？代代，别听他的，你过来，我的腿让给你坐，你看看你，才几天不见，都瘦成啥样了，我猜江北捷一定没照顾好你，你跟着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明代瞥了一眼炸毛的林柯，又小心翼翼的去看江北捷。

“主人说了，明代是奴隶，身份卑贱，不可以跟主人同桌而食，明代吃主人们的剩饭就可以了。”

想得美。

做戏要做全套，明代在心里暗暗翻了一个白眼。

顾冥叹了一口气。

他站起来走到明代身边，牵过明代的手，将他按坐在了自己身边的位置，顾冥与江北捷中间。

明代被按坐下的时候，好几次试图起来，都被顾冥给制止了，他放在明代肩膀上的手仿佛有千斤重，明代愣是没站起来。

顾冥直视明代的双眼。

“代代，你看着我。”

顾冥声音很沉稳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又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

明代便抬起眼静静的看着顾冥。

顾冥双手按在明代的双肩。

“代代，以前的事情是我们三个不对，是我们没有弄清楚状况，听着，你不是奴隶，也不是宠物，更不是谁的附属品，你是我们的”

是我们的什么呢？

顾冥拧了拧眉，兄弟？

他从未将明代当做是兄弟，确切的说对手还差不多。

伴侣？情人？

可又不太恰当。

之前他对明代视而不见，但他知道林柯与江北捷为了羞辱明代，根本不把他当人看，而是当做一个上不得台面，只能供人玩乐的宠物。

明代好似格外认真的看着顾冥，在那样干净澄澈的眼神里，顾冥压在嗓子眼的所有措辞都无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