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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好香。”（第2页）

楚桉翻身去看楚樟。

楚樟漂亮的眼睛像含着一汪水，荡漾着对她的依恋，就像小时候那般。

楚樟的心软了一下，冰封的感情似乎因这份久违的暖意化开了一条缝，“好。”

楚樟露出了笑容，有一点俏皮又有一点勾人，“姐姐，你先。”

楚桉沉吟片刻，“樟樟，你喜欢许安闻吗？”

楚樟敛眉，果然第一个问题还是与许安闻有关，她克制着心头突起的疼痛，摇摇头，“我说过，我不喜欢她。”她讨厌许安闻。

“那你知道她怎样看待你吗？”楚桉又开口。

“该我问了，姐姐。”楚樟在被子下拉住楚桉的手。

“问吧。”

“你和祁谦到底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重要吗？”楚桉垂下眼睑，不再和楚樟对视。

“对我很重要。”楚樟的脸上有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笃定。

“我们在酒后做了一些错误的事”楚桉面上有几分尴尬，小心地选择自己的措辞。

楚樟握住她的那只手紧了紧，“所以，其他人也可以吗？不是许安闻，也可以吗？”

楚桉摇摇头，“不会有下次。”她强调了一遍，似乎这样，便可以减少一点她内心的羞愤与愧疚。

楚樟没再说话，楚桉在沉默中意识到这个问题已经结束，她抬眸，一时竟不知道下一个问题该问什么。

儿时的楚樟她了如指掌，可如今的楚樟身上处处是迷雾，她先前以为楚樟因为许安闻疏远她，又一次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却忽然不敢再深挖了。

“姐姐，没问题了吗？”见她许久不说话，楚樟出声提醒。

“我的第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楚桉捏捏楚樟的手，还是好奇。

楚樟察到她的动作，指尖钻进她指缝跟她十指相扣，“我只是不习惯。”

“不习惯一直跟我形影不离的姐姐身边有了另一个人；不习惯要跟别人分享我的姐姐；不习惯以前只会把目光给我的姐姐有一天也会看着另一个人。”

“我有点害怕，姐姐。”楚樟声音低了些，水润的眼望着她，指腹缓缓摩挲着她手背，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怕有人比我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