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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几个大的州府和军营重镇外,北境的地名对于京城高官来说大多陌生,萧元启早就料到荀白水会是这样的反应,嘲讽地笑了笑,从袖中取出随身带来的简易地图,铺展开来,将具体的位置指给他看。“萧平旌的大动作看起来也就在这几天了。首辅大人若能一早出城,大概还勉强赶得及。”
荀白水仰头盘算了一下,神色这才略略舒缓,“幸好宁关在这个方向……老夫的宣诏仪仗和随行亲卫,顺便也能收拢。那位长林二公子太不讲常理,面对他,气势上可不能太低。”
“为免萧平旌对我起疑,您前脚走,我后脚就得去给他报信。路上再怎么拖延也有极限,还望荀大人动作快一些,可不要在我的后头落了太远。”
“你以为老夫不想快吗?”荀白水连日赶路身体疲倦,情绪难免急躁,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可进入北境后路途不熟,萧平旌又到处使着绊子……”
萧元启不以为意,淡淡笑了笑,“鲁昭已回甘州负责留守,接下来的事我会主动揽下来,没有第二个人再奉命找你的麻烦。至于路途嘛,我倒刚好有个叫何成的心腹亲卫,在北境多年,知道不少的捷径,只要跟着他走,自然能顺利地把大人带到宁关堡西。”
荀白水委实没有想到这位新盟友竟能给他如此大的助力,喜出望外之际立即意识到了方才不该发怒,忙笑了两声,赞叹道:“小侯爷行事如此周全,实在是让老夫刮目相看。此事若成,老夫回京一定会禀报陛下,给小侯爷记个头功。”
结盟本就是为了利益,萧元启也不虚饰,顺着他的话道了声谢,算是领下了这句口头许诺。
次日清晨,甘州的西城门刚刚打开半扇,早已准备好的荀白水一行突然出现在街口。他是朝廷二品大员,手执天子之剑,城门参领哪里拦得下来,眼睁睁看着一彪人马飞速离开,无计可施,只能派人赶往军衙送信。
“荀白水走得这么果决,多半是已经知道了平旌的去向。”闻报后的萧元启表现得十分着急,焦虑地在庭院里来回踱步,“我必须马上赶过去报讯,也好让他有个防备。”
鲁昭懊恼地跺着脚,显然不愿意接受自己功亏一篑,“按说不可能啊!宣诏使从京城来,才在甘州住了一晚,他是怎么知道的?”
“平旌是长林副帅,他的去向知道的人实在也不算少……再说现在想这个也没有用,我得立即出发,甘州城就拜托你了。”
办砸了主将交代的差事,鲁昭的心中极是沮丧,头脑也随之昏乱了起来。萧元启是甘州营自己的人,在他眼里自然值得信赖,再加上此刻也想不到别的补救之法,只得听从了这个建议,应道:“那好,这里有我呢,小侯爷一路小心……”
为了显示自己的急切和在意,萧元启轻骑简从,只带了二十名亲随便匆匆收拾上路,在鲁昭的目送下扬鞭催马,飞速奔出二三十里外,这才缓缓收缰,放松了行程,一路上不紧不慢,到了夜间也不入官驿,只在旷野之中扎营休憩。
其时已是九月十九,晴朗夜空中一轮下弦月弯如金钩。
萧元启仅仅列席过两场与军需相关的联署会议,尽管能看到战前准备紧锣密鼓,但还真不知道十月初一这个唯有各营主将才知晓的机密日期。此刻他站在衰草萋萋的原野之上,抬头仰望天边悬月,想着遥远的金陵,想着逝去的母亲,也想着自己未来可能的变数,唯独没有想到眼前这渐次消损的月面,其实就是一场惊世之战的倒计时。
同样的残月清辉之下,荀白水沿着北境的荒凉小径拼命赶路。而数百里外的宁关堡高地上,萧平旌刚刚下令结营。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根紧绷的弓弦,然而箭锋所指,却又在完全相反的方向。
九月二十,皇属军主力约二十万人被一路胜果所诱,稳步南下。康王覃凌硕在击败了甘南营之后,又顺利地破开了飞山营的防线,正处于最为志得意满的时候。在萧平旌的计划中,接下来只要长林军能封住梅岭一线,慢慢放开东南两翼,再将主营玄甲铁骑调至高地结阵,那么决战之地,就能按照事先的计划,围在最有地势之利的宁关之西。
两个月前那一趟冒险的大渝之行,萧平旌不仅探察到了敌军战备,更在皇属军的内部埋下了动摇军心的引线。人为散布出去的流言,越是耸人听闻,便越是难以消弭禁止,等到罕见的吞日天象一出,人心必定大乱,纵然是手段强硬如康王这样的主将,也不能轻易稳住全军畏战的局面。更何况覃凌硕本身就是不祥传言所指的当事人,他事先越是不肯相信,届时所受的刺激便会越大,姑且不说压控大局,说不定这位主帅自己,反倒是所有人中最为惊惶的那一个。
当然,一场战事的胜利来源于多个方面,养于琅琊山的萧平旌再怎么相信老阁主不会出错,也没把全部的筹码都放在即将到来的天时上。大规模战局不同于小型接触战,无论设计得多么巧妙,其中最为关键的部分,依旧在于实力、配合以及必不可少的后勤支援。
扎根于北境数十年,这支军队本身的战力给了年轻的副帅最大的支持。充足的筹备,完美的布局,再加上全营上下如虹的士气,萧平旌已经准备好了要打一场酣畅淋漓的决战,即便老阁主误测了日期,他也有充足的信心,能将来犯之敌一剑封喉。
九月二十三日夜,宁关大营内千帐灯火,远望灿如繁星。
东青手托一份战报,飞奔进了主帐,来不及行礼,先高声叫道:“将军!宁州、梅岭联营战报!”
正对着帐内沙盘默然沉思的萧平旌急速起身,接过战报飞快地拆开阅看,扫了几行字后,面上露出浅淡的笑容。
“看样子,这一定是捷报!”东青顿时松了口气,“自从皇属军主力越过莫山之后,这还是他们吃到的第一场败仗。也不知此刻大渝的那位康王爷心情如何?”
一旁的魏广虽然也很兴奋,但心里到底还是没有完全想通,急忙问道:“请问将军,覃凌硕一路南下,您虽没敢让他过于轻松,但也费力喂了不少的胜果。所谓骄兵必败,让他一直这么得意自满下去不好吗?为什么要命宁州、梅岭两营联手出击,让他务必先吃一个败仗呢?”
“这一仗有两个目的,”萧平旌示意两人看向沙盘,耐心解释道,“其一,不能让覃凌硕选择梅岭一线为南下之途,必须要将其主力完全逼到宁关我们的口袋中来;其二,天时将到,这场败绩虽然难伤其根本,但对皇属军一路得胜的士气依旧是个打击。军心沮丧之时,这上天吞日示警的威力才会更大。”
东青急切问道:“照这么算来,是不是……”
萧平旌点了点头,“是。联营战报已到,我们很快就能看到大渝覃凌硕的那面银龙王旗了。”
九月二十七,皇属军绕过坚壁清野的宁州城,黑压压的乌甲铁兵呈一线长阵,向西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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