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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镇地处大明北部边陲,隶属幽州广阳郡。
北面与后燕商道相接,虽位置偏僻,却因着两国互市的便利,街衢间商铺鳞次栉比。
时值六月,晨风都裹着燥意。
街边茶寮换上了盛满冰块的木桶,桶壁沁出的水珠在青石板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不少赶集的人路过,都要在此饮一杯冷茶顺便听一听书。
茶寮内,说书人醒木一拍,沙哑的嗓音传来:“上回说到,祝家那位云姑娘——”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待四周茶客都屏息凝神,才缓缓继续说道:“八字里带煞,命犯七杀!七岁克死了继父,十岁又妨了生母,十四岁时,订了婚事的未婚夫婿也惨死疆场……”
茶寮旁的青石阶上,一名少女正低头数着所剩无几的铜板。
她一身洗得发白的麻布衣裳,袖口还打着补丁,却掩不住通身的灵气。
乌发松松挽起,鬓边散落几缕碎发,被风一吹,便轻轻扫过瓷白的脸颊。
听到说书人那抑扬顿挫的声音,少女指尖微顿,片刻,朱唇叹出一口浊气,然后将手中铜钱一枚枚收起,收进布包。
这已是云凝本月第三次听同样的本子了。
每当江平镇的说书人没什么新本子讲了,总要拿她“命硬克亲”的故事充数。
这一来二去,反倒让她在镇上成了小有名气的人了。
蒸笼掀开的刹那,糕点的甜香弥漫开来,雾气模糊了周遭的一切。
云凝颠了颠手中的铜钱,犹豫着要不要买几块豌豆黄。
蒸糕摊紧挨着茶寮,茶寮里说书人把“云凝克夫”的本子翻来覆去讲了几回,摊主刘老四便也听了几遭,他自然认得云凝。
于是和云凝搭话也熟络:“听说镇上刘媒婆前几天给你新介绍了个,这次成了没?”
云凝眼前闪过刘媒婆口中那人,俊俏的小脸黑了几分。
说是成熟稳重会疼人,实则“成熟”是老,“稳重”是胖,“会疼人”是死了老婆的二婚汉。
席间两句话没有说上,那老东西就一口一个“宝贝儿”地叫着要对她动手动脚,好在弟弟祝今宵及时赶来将人轰了出去。
云凝眼睫低垂,下颌绷紧,只冷冷从口中挤出两个字:“黄了。”
刘老四闻言,咧开油亮的嘴,毫不掩饰地笑出声来,“哎呀,你都这个年纪了,不能再挑了,再挑就成老姑娘了。”
云凝脸色更沉,攥着铜板的手指一紧,倏地将钱按回粗布钱袋里,二话不说,扭头便走。
“诶——云姑娘!”见她转身,刘老四在她身后扬高了声调,从摊子中探出半个身子喊道,“你那豌豆黄不要啦?”
云凝没理会身后刘老四的吆喝,径直朝街角的药铺走去。
还是买点伤药算了。
前几日祝今宵揍了那登徒子,隔天对方便纠集打手报复,饶是今宵再能打,双拳也难敌四手,所幸今宵年轻体壮,筋骨无碍,只是家中的伤药已然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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