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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今日,实在是忍不住了!
在沈落枝从卧房内走出来,提裙走向门外时,弯月忍不住低声问:“郡主,房内的人,可要奴婢去伺候?”
“不必。”沈落枝的唇瓣微微勾起,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瞧着有几分促狭之意:“你若去了,他便不知道该怎么出来了。”
昨夜一整夜,齐律连动都没动一下,沈落枝偶尔碰到他,他都会颤一下。
想到齐律那一副涨得脖子通红、脖子上青筋毕露,但硬咬着牙挺着的样子,沈落枝眼底笑意更深。
他让沈落枝想起来幼时父亲养过的一条大狗狗,只会笨拙的讨好她,又格外听话,叫他不准动,就算是拿肉干放到他嘴边,涎水流了一地,他也不会去吃。
高大健壮,也很好摸。
就是实在太容易害羞了些,不敢看她,不敢动作,那么大个人,竟能穿上那羞人的肚兜,摆出来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来,也不知道袁西每日都在教他什么。
听见沈落枝这般调笑,弯月顿时眼前一黑。
哪儿来的大浪蹄子啊!把她们郡主勾的神魂颠倒啦!
这以后她可怎么看裴郡守啊!
裴郡守脑袋上都冒绿光了!
——
沈落枝从郡主府离开之后,耶律枭便穿上衣物,从窗外翻身逃走了,昨夜怎么来的,今夜便怎么回去,用袁西的话说,这就叫暗度陈仓。
又学到了一招。
他离开时,冷风吹散了他身上的暖意,却吹不散他心底里翻腾的情意。
他与沈落枝同床共枕睡了一夜!
沈落枝并不讨厌他,甚至,沈落枝喜欢他,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但是也足够了。
他能感受到,沈落枝待他与待旁人不一样。
如果沈落枝不喜欢他的话,沈落枝便不可能日日来看他,也绝不会与他一道躺下。
耶律枭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便觉得鼻尖前又泛起了那淡淡的、清凌凌的腊梅香。
这让耶律枭沉醉。
他短暂的忘记了他们之间的仇恨,短暂的忘记了戴在他脸上的面具,他沉浸在一种新鲜的,甜蜜的,从未得见过的温情里。
耶律枭回到北院的时候,袁西早已等在院门口了,他远远望见耶律枭步伐稳健的快步走来,便急急的问:“可是成了?”
耶律枭想了想,觉得应该算成了,虽说沈落枝没有宠幸他,但是也确实留了他一夜,便点头应了。
袁西大喜过望,激动的握住了耶律枭的双手,道:“阿兄,你今日开脸,你我兄弟二人,终于有了一个落脚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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