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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在他对面坐下,沉默片刻,终于开口:“知远,勤政爱民,是越州百姓之福。但……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行宁见林暖这般严肃的神色,很是诧异,抬头看着林暖说“阿暖,但说无妨。”
“知远可知‘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情不立事,善不为官’?”林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知远对百姓心怀仁念,自是应当。可官场之上,光有仁心是不够的。此次雪灾,各乡绅富户响应捐赠,看似踊跃,实则是看在这次江南局势刚清,余威尚在,他们心中畏惧而已。若下次,下下次呢?难免不会阳奉阴违,敷衍了事。”
陈行宁放下笔,静静地听着,烛火在他眸中跳动。
“再者,”林暖继续道,“官府赈济,终究是权宜之计。若让百姓养成事事依赖官府的习气,一旦遇上更大的灾荒,官府力有未逮时,又当如何?届时民怨沸腾,首当其冲的,便是知远你啊。”
她这些话,带着几分超越年龄的通透与冷静。
她想起自己前世看到的各种推文,深知“守义”与“取利”并非全然对立。
为官之道,或许也是如此。
陈行宁良久无言,他并非不懂这些道理,只是他跟随卢清哲协理政务数年,初到越州主事,又有祝长青等人打下的基础,林暖从旁相助,一路还算顺遂。
他总以为,为官一任,但求问心无愧,尽力而为便好。
林暖的话,却像一根针,刺破了他某种理想化的憧憬。
他看着眼前自己的妻子,她眼中的关切与忧虑是真切的,但那忧虑之后,是一种更为复杂的、近乎冷酷的清醒。
她支持他,却希望他能走得更远,更稳。
“我明白阿暖的意思了。”陈行宁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他端起那碗已经微凉的姜汤,慢慢饮尽。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却驱不散心头的沉重。
“救灾要救急,更要救穷。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他沉吟着,似在对自己说,“光是开仓放粮,疏通道路还不够。或许……可以借此机会,以工代赈。招募青壮清理积雪,修缮房屋,官府给付米粮工钱。同时,严查囤积居奇,但也要给那些富户一些实惠,比如旌表他们的义行,或是在其他事务上行些方便……让他们知道,配合官府,并非全无益处。”
林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芒,她知道他听进去了,并且在思考更长远、也更现实的策略。
“知远能如此想,便是越州百姓之幸了。”她轻声道“太晚了,可别忘了,你除了是越州的父母官,还是我的夫君,钰夏的阿爹,可别把身体熬坏了。”
“好!我听阿暖的,这份批文看了,我就休息。”陈行宁抬头触了触林暖的脸,似乎怕指尖的寒意冻着林暖,又连忙放下“好几日没见钰夏了,我这身体太不争气了。咳咳!”
“留春哥儿不会怪阿爹的!所以知远,早些休息吧!”
“好!”
窗外的雪,似乎小了一些。陈行宁透过窗棂望向漆黑的夜空,再看看妻子清丽的脸庞,心中已有了新的章法。
为政之道,光有温热的心肠还不够,或许,还需配上冷静的头脑,与权衡的手段。这条路,他才刚刚开始真正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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