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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慈到游泳馆外看了眼。
大概是气温还不够高,室外游泳场是空的,里面没水,更没人,她跟看馆的人问一下,对方露出了然神色,道:“女同志穿什么的都有,大多是四角的短裤,到这里的。”她比了个到自己大腿中间的长度。
见闻慈面露惊讶,她指着一边墙上贴着的泳衣示意图,上面有个穿连体三角泳衣的女孩,她说:“这样的虽然最标准,但大家很少有穿这么短的,不然总会有人盯着。”
闻慈了然,道了谢,又在外面逛到下午,这才回美术馆。
周日一大早,闻慈就准备起来了。
她不知道大家戴不戴泳帽泳镜,以防万一,往包里放了一套,决定随大流,她把拖鞋和昨天准备好的连体平角泳衣塞进包里——当然是来自系统,价值三个娃娃点,物美价廉。
人下冷水需要更多热量,她还往包里塞了几块巧克力——也是来自亲亲系统。
最后,她往包里放了拧紧的水杯,里面装了甜甜的蜂蜜水。
她让徐老爷子转告的是上午八点,早十分钟出门,很巧,徐截云也是这么想的,因此两人在美术馆门口碰个正着。
今天很热,他今天穿着黑色衬衣,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有力的蜜色胳膊。
徐截云一手搭着自行车,另一手抬起来朝她招了招,神态镇定、潇洒,在首都美术馆大门口的“秀台”上俊美如希腊雕塑,半点看不出宗少和说的“望穿秋水”。
闻慈背着手,笑眯眯地溜达过去,那姿态,很有一种领导检阅的架势。
她一过来就问:“想没想我?”
“……,”徐截云镇定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余光望了眼正在小屋里打瞌睡的门卫大爷,压低声音,“想,”把她肩膀上挎的包拎到了车篮子里。
想到这里面装了什么,他蜜色的脸透出一丝绯红。
闻慈熟练地坐到他后头,下意识抓了抓他的腰。
徐截云绷紧了腰腹,“干嘛。”
闻慈低头一看,发现他的衬衣下摆掖在裤子里,被一条黑色的皮带束着,她把自己无从安放的手递到他面前,虚虚抓了抓,“我没东西可抓诶,难道抓你腰带?”
她故意逗他,果然,见到徐截云的脸红得快滴血了。
但与他的肤色相比,他的神态震惊自如,半点看不住尴尬,低头看了眼她空落落的手,扣在自己侧腰上,“我会稳一点,不会把你甩下去的。”
闻慈嗯哼一声,努力把下巴搁到他肩膀上,“走走走——启程!”
四月末的风柔和滋润,透着点凉意,和温暖的日光混杂在一起,舒服极了。
闻慈坐在稳当的自行车上,简直昏昏欲睡,她摇摇脑袋,打了个哈欠,前头徐截云低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听极了,“昨晚没睡好?”
“是啊,”闻慈又打了个哈欠。
她看周围没人,两手抱住他的腰,脸贴到他后背上抱怨,“昨晚睡前我看了几页数学书,妈呀,梦里被公式追杀了一个晚上,”数学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徐截云笑出声来,牵动肌肉,腹肌在她手心里震颤了几下。
闻慈暗戳戳地摸。
徐截云看着前面的路,嘴角翘起,“不老实。”
闻慈翻个白眼,小徐同志真是口嫌体正直,心里指不定美成什么样呢,还装正经,她上手掐了一把,拉长声音,“哦哦我不老实,就你老实——老实人准备的泳衣是什么样的啊?”
徐截云一时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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