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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卿兄妹在柳府住了十多日才动身回了邺郡,回府自然是要与长辈请安问礼,习嬷嬷以容老夫人头风犯了为由打发了他们兄妹,许氏却是叫妙卿气的当真犯了头疾,纵是有心给他们没脸,眼下也顾不上了。
容四爷那头也忙的脚不沾地,本是有心等妙卿回来与她好生说说,可想到宫里的贵妃娘娘不觉头疼,竟也懒得教女,只能宽慰自己,一个女儿早晚都要嫁出去,何苦与她置气。
许氏见容四爷这般无动于衷,气了个倒仰,头疾发作的越发厉害了,想了想便叫人递了话给长女,叫她寻空回娘家一趟。
容大娘子那厢接了信儿,便知母亲是遇见难处了,她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出嫁后便接管了婆家的庶务,且将夫婿管的老老实实,倒是养成了她说一不二的性子,是以接到信后第二天便叫人套了马车回了娘家。
许氏这回是真病了,容大娘子进门瞧见躺在榻上神色憔悴的母亲当即一惊,随即责问起许氏身边的人:“都是怎么当差的,素日里瞧着你们也是尽心尽力的,莫不是仗着自己是府里的老人便懈怠了?若是一个个都不中用了,我瞧着也不必母亲发作,我便第一个发卖了你们。”
容大娘子好一番发作,叫服侍许氏的人吓得不轻,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的,还是乔妈妈仗着有几分脸面,出声劝了劝,才叫她息了怒。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母亲何故又犯了头疾?可是苏姨娘那又给母亲下了绊子?”容大娘子冷声问道,想到狐媚子一样的苏姨娘,心中越发恼恨。
乔妈妈哪里敢将妙卿的话学与容大娘子听,吱吱唔唔的回不上话来,便是许氏也没脸将话学给女儿听,只垂目落泪,叫容大娘子看的越发心烦,语气冷硬的说道:“母亲若是不说,女儿便回去了,我那边还有一大家子的事要处理。”说罢,便做了起身的动作。
许氏哭倒在榻上,呜呜咽咽的道:“别人肚子里出来的给我脸色瞧也就算了,你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竟也这般对我。”
容大娘子深呼一口气,她素来知道母亲有些糊涂,可却不曾想如今越发的不长进了,竟只知哭哭啼啼,一点手段也拿不出来,哪里像当家主母的做派,也亏得父亲房中还算干净,也只有一个苏姨娘兴风作浪,若是换做旁的府上,就母亲这样的脾气早就被啃的骨头渣都不剩了。
“可是五娘给了你气受?”她皱眉说道,府里的庶子庶女都还算老实,哪个也不敢出言顶撞长辈,也就只有在京城长大的五娘是个目中无人的,仗着又宫里几分恩宠,素来眼高于顶,莫说他们这些姐妹,便是面对家中长辈也不见她态度如何恭顺。
许氏哭的越发厉害了,想到那日妙卿所言的“父以妾为妻,我羞与为伍”的话,喘息的越发厉害,恨声道:“她张狂的不像个样子,偏生你父亲竟也纵着她,连一句重话都不肯说,不知道的还是她才是你父亲的老子。”
容大娘子听着这番不像样子的话,眉头拧成一团,道:“她常年在京里住着,几年也不回来一回,您何苦招惹她去,父亲为何纵着她,不也因为她是在宫里贵人膝下长大的,便是日后说亲也轮不到咱们府里做主,您只管眼睛一闭,当作瞧不见还省了心。又何苦多管她的闲事。”
许氏哪里肯听进去容大娘子的劝告,只要想到那日的羞辱,她恨不得将妙卿扒皮挫骨一解心头之恨。
容大娘子目光一转,发现母亲都病了,四娘竟也没有过来侍疾,便问乔妈妈道:“四娘呢?”
乔妈妈哪里敢告诉她容四娘在七郎君没咽气的时候便叫许氏送回了她娘家,是以低头不语,还是许氏低声道:“你妹妹在你舅舅家,你也知七郎这一去府里闹得厉害,我想着还不如让她回你舅舅那躲个清净的好。”
容大娘子一听这话险些气了个倒仰,若不是这是她的母亲,她当真是要破口大骂,平生竟不曾见过这样糊涂的,自己堂兄逝去,做堂妹的连个面都不曾露,传出去四娘可还要做人了。
“乔妈妈,你派人去舅舅那里将四娘接回来,她若是不肯回来,便让舅母派了管事嬷嬷将人给我压回来。”容大娘子冷声喝道。
许氏一怔,忙道:“如今府里还有许多事没有说清楚,你叫他们回来做什么?”
一句“他们”让容大娘子顿时雷霆大怒:“难不成五郎也叫你送过去了?母亲,你好生糊涂啊!就连五娘都从京里回来了,这个时候你不叫五郎和四娘在家里守着,竟还将人送去舅舅家,你是怕没有人指着他们的脊梁骨骂?”
许氏辩解道:“五郎身子骨不好,我怕有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他,再者,四娘马上便要议亲,何苦让她沾了晦气。”
容大娘子已经懒得与许氏多言:“乔妈妈,还不派人将五郎和四娘接回来。”
乔妈妈忙应了一声,也顾不得许氏难看的脸色,便按照容大娘子的吩咐去做,毕竟当年她没出嫁的时候就帮着许氏理家,从来不曾出过一丝纰漏,便是如今出嫁,婆家那边提到她亦是竖起大拇指称赞,叫人挑不出一个错来,比起四夫人,大娘子的行事反倒更要稳妥。
许氏叫容大娘子说的脸色讪讪,颇有些挂不住颜面,于是不甘不愿的嘀咕道:“长房出事,还叫堂兄弟为他守孝,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母亲。”容大娘子提高嗓音叫了一声,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这样的话您再也不要说了,一笔写不出两个容字,许家也是书香门第,您这话让外人听见,连累的不但是容家的声誉,还会叫人质疑许家的教养。”
许氏叫容大娘子说的脸色一阵青红,容妙卿那个小蹄子轻视她也就罢了,就连自己的女儿也这般轻视自己,她的命怎么就如此的苦。
她越想越是伤心,呜呜咽咽的又哭了起来,听的容大娘子额角青筋直跳,只觉得脑仁子疼的厉害。
“您别哭了,是女儿不是,语气重了一些。”容大娘子捂着胸口舒出一口浊气,勉强勾着笑柔声说道。
许氏却是伤心的不行,叨絮着:“我便知人走错了一步便不能回头,要叫人指着脊梁骨在背后说上一辈子,可你是我的女儿,却是这般轻贱我,我当真是白白生养了你一场。”
“女儿哪有这样的意思呢?您这般说可是冤枉了女儿,我若轻贱您不就是轻贱我自己?”容大娘子耐着性子说道,又倒了一盏茶过去,柔声细语的道:“您这一味的伤心,可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您叫我回来总不是为了对女儿哭一场吧!”
这话说到了许氏的心坎上,她慢慢止住哭声,用帕子拭着泪,缓缓的从榻上坐直了身子,低声道:“你又不是不晓得她有宫里贵人做依仗,我但凡多说一句半句她便顶回来,就连你祖母轻易都不敢对她说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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