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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四郎去了正院?”柔则突然从内室里冲了出来,清水出芙蓉的姿容染上了嫉妒而变得扭曲暗沉。
绘春依旧稳稳坐着,直视柔则的双眸道:“是啊,自您被送回去后,贝勒爷如今大半个月歇在福晋屋里,剩下的日子都歇在书房。”
“大半个月?”柔则重复一遍,身体控制不住地摇晃后退,眼神茫然无辜地看向已经熄灯的正院。
朱嬷嬷见状赶忙扶住柔则,宽慰道:“大小姐您别多想,福晋一直怀着身孕呢,这才刚出了月子,贝勒爷膝下无子,自然多在意一些。”
柔则一怔,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对,宜修怀着身孕,四郎多照看些也是对的。
“朱嬷嬷,取银子和绘春姑娘去领宣纸。”柔则极力保持冷静地说完,转过身回了屋内。
四贝勒大半个月歇在王若弗处的事终于让她认清现实和危机感,她一定要尽快将女德女戒抄完,尽快敬茶侍寝,与四郎相见。
她不能给其他女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然而一百遍女德女戒不是她想快就能快的,直至王若弗和四贝勒的婚宴前夕,她依然没有抄完。
四贝勒府张灯结彩,屋檐挂上了红灯笼,墙上窗上都贴了大红色的囍字,侍女仆役也换上了喜庆颜色的衣服。
王若弗提前一天回了乌拉那拉府,穿上内务府送来的大红色贝勒福晋喜服,头戴凤冠霞帔,等待四贝勒前来迎亲。
“小宜,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刘氏在一旁站着抹眼泪,看向王若弗的目光中满是高兴。
王若弗有些不自在,她在刘氏身上感受到了小时候住在叔叔婶婶家时,叔叔婶婶对她的宠爱呵护,可偏偏她不是宜修,也不擅长演戏。
不忍寒了一个母亲的爱女之情,她努力装作宜修的样子,拉起刘氏的手道:“大喜的日子,姨娘别哭了,往后都会越来越好的。”
刘氏听话抹去眼泪连连点头:“好,只要你好,我就好。你阿玛和觉罗氏那边,你不必多管,我不会让她们拖累你的。”
说了一会儿话,王若弗坐上了四贝勒府的迎亲轿辇,带上了又一份一百零八抬嫁妆,晃晃悠悠地听着一路炮竹前去四贝勒府。
而乌拉那拉府中的觉罗氏只能被囚禁在一处狭小偏僻的院子里独自发疯:“费扬古!放我出去,等我女儿在王府站稳脚跟,四贝勒不会允许你这般对我这个岳母的!”
自从费扬古得知王若弗生下长子,就当机立断将觉罗氏彻底囚禁了起来,并用柔则的处境吊着她的性命和理智,就像当初对刘氏和宜修一样,以防日后又有什么意外。
觉罗氏没有牙齿嘴巴漏风,仍在嘶吼:“刘氏你个贱人,你女儿和你一样,天生的下贱坯子,生来就是要和我跟柔儿作对的!”
然而她嚷哑了喉咙,都没有一个仆役奴才来搭理她,更何况是在前面接受众人道喜和宴请宾客的费扬古和刘氏了。
同样在禁足中暗自哀伤流泪的人,恰恰就是觉罗氏的女儿乌拉那拉柔则。
曾经发生在宜修身上的事在柔则身上再度重演,外面的鞭炮声和贺喜声吵闹得让她头痛欲裂。
她感到委屈无助,想要向人求救,可刚张开嘴巴却又不知道该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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