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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有人来?
严风俞蹙了蹙眉,朝声音的来处望去,一个身形高大的青年男人映入他的眼帘。
这人约莫二十出头的,身上穿了一身中规中矩的青城派弟子服,腰间却别了一柄颇为别致的桃花描金折扇。
这扇子?似乎有些眼熟。
严风俞想了一会儿,隐约记起什么,却又不太清晰。
他蹙了蹙眉,低下头,继续打量。
青年相貌清秀,墨发被玉冠束起,一身普普通通的弟子服被他穿出了世家贵公子的倜傥气质,明明年纪不大,眉宇间却凝聚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凶煞戾气,好似某种凶恶的野兽,一个不高兴就会咬断人的喉咙。
此刻他沉着一张俊脸,上挑的桃花眼里流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嗔怪和不满。
“师父,”青年放慢了脚步,走在陈凉玉的身侧,语气颇为不忿地向他道:“您怎么回事啊?怎么又不在房里待着?天气这么冷,您这是又要去哪里啊?”严风俞:……
这是徒弟训师父,还是师父训徒弟?
陈凉玉停下脚步,刚要端起师父的架子,一件厚实无比的狐毛大氅已经劈头盖脸地罩在了他的身上。
狐毛柔软无比,甫一上身,便为他隔绝了料峭的寒气,暖意悄然蔓延,淡淡的沉水香袅袅地笼罩周身,叫人身心平静。
于是那些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训斥话语便像是落入了温水的碎冰一块,很快消融于无形。
陈凉玉舒服地眯了眯眼,由着小徒弟为他穿好大氅,整理好衣裳下摆,又由着小徒弟为他戴好兜帽,将他整个人包裹成一个颀长的粽子,才道:“屋子里有些闷,为师打算去前面看看。”
这话不知哪里触着了小徒弟的霉头,只见他得寸进尺,跐着鼻子就上脸,眉头一拧,怒道:“几百个黑甲军士兵而已,张文山他们还能应付不了吗?哎呀,师父,您就别操心了,现在天气还凉,早上风又冷,您还是回屋待着吧,省得回头犯了病又要折腾我。”说到这里,不知他联想到了什么,脸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陈凉玉没有察觉出他的异常,闻言只当他没大没小,刚要呵斥,又听他期期艾艾地道:“师父……我不是说师父您折腾我不好,师父您要是想折腾,您就尽管折腾,徒弟绝无二话……”咳嗽一声,续道:“我这不是担心您的身体嘛,您可是我们派的顶梁柱,您的身体一日不养好,我们师兄弟可就一日不得心安。”陈凉玉:……
好话歹话都给他说尽了,陈凉玉简直拿这小徒弟一点办法都没有,斜睨他一眼,陈凉玉暗暗摇头,最后只色厉内荏地嗤了一句:“……没大没小。”
小徒弟嘿嘿嘿地笑,三分颜色开起了染坊,“那还不是因为师父您疼我嘛。”
竟然怪到我身上来了?
陈凉玉差点给他气笑了,叹道:“哎,为师当年怎么就想不开,捡了你这么个孽障回来,罢了,罢了,既然你也来了,就随为师一道去前面看看吧,虽说姓韦的……”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清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忧伤,一丝不甘,以及一丝切齿的狠毒,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表情重归于淡然,“虽说黑甲军每况日下,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师兄应付他们恐怕还是有些吃力,不去看着,为师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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