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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绳上挂着什么,辛远已经无暇再看清,他的视线刚好对红线下成块的腹肌,以及更下方那处轮廓的边缘。
辛远大脑瞬间变空,触电一般向后缩去,“不,不好意思,我刚才……”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项逐峯还以为辛远怕他嘲笑他胆小,把辛远拉回身前,笑着揉了揉辛远的脑袋,“不就是怕黑吗,我小时候也怕。”
辛远的耳朵涨红一片,不敢再抬头看项逐峯。
这一刻,辛远好像理解了一直看不懂的母亲。
从前连落脚之处都没有时,母亲只想能睡一个安稳的觉,后来终于有了遮风挡雨的小屋,又想住进更大更暖的房子,穿上更华丽的衣服。
欲.望就像无法填平的沟壑,得到的越多,膨胀的反而越快。
但现在他好像也变成了这样的人,明明待在项逐峯身边已经足够奢侈了,明明他已经享受了很多很多秒被人在乎的感觉,他却还会如此不知满足,产生这些龌龊不堪的想法。
窗外的冷风顺着窗帘缝隙不断往屋内渗,薄薄的一层被子仿佛成了摆设。
项逐峯穿了秋衣,勉强还凑活,但身边全副武装的辛远还是凉凉的,躺了许久都没捂热。
“你是不是很怕冷啊?”
两人原本是平躺的,项逐峯忽然主动侧过身,“你靠过来一点,我给你捂捂。”
从和项逐峯躺在一起开始,辛远的心就快要跳出胸膛,眼下好不容易才平复一点,项逐峯却又伸出胳膊,把他揽进了怀里。
辛远也分不清冷和热究竟哪个更多一点。
他手脚像被空气冻住,但项逐峯落在他耳边的呼吸,搭在他后腰的手掌,又像无形的助燃剂,让他的血液都在沸腾。
屋外偶尔有零星的脚步,楼下小摊时不时传来收款到账的声音,嘈杂,窸窣,刚好盖住了辛远响到不正常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在辛远双眼紧闭到发酸,舌尖也在上颚抵到发麻时,耳边的呼吸终于变得沉稳,怀抱也慢慢松了下来。
辛远先轻轻缩了缩肩膀,确认项逐峯没有任何反应,才慢慢睁开眼,将视线一点点上移。
即便是黑夜里,项逐峯的五官也格外深刻,每一寸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好看到让辛远不知该先看哪一处。
最后,悄悄落在项逐峯的嘴唇上。
他的唇峰很好看,唇角在睡梦中微微上扬着,辛远觉得项逐峯应该吃过很多不为人知的苦,只是都洒脱地选择了不在乎。
这样看着,辛远无可自控的,一点点的,用指尖轻触上项逐峯的下唇。
漆黑的深夜里,忽而亮起一抹很刺眼的光。
——是项逐峯同样看着他的眼睛。
辛远霎时僵在原地,身体像悬在峭壁边,连心跳都骤停了几秒。
“你怎么还没睡着啊……”
项逐峯半梦半醒,模糊中只记得辛远怕冷,又把怀里的人紧了紧,几乎把下巴抵在了辛远额头上,“现在没那么冷了吧,你的脸变得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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