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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刘馥兴把牌一推,“听了!我们这帮人的婚姻就是合伙开公司,搭伙过日子,所以他俩那不叫结婚,那叫资产重组。”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欧阳突然幽幽地开口了。
“你们都说到点儿上了,但都没说到根儿上,”他把一张西风丢到牌桌中央,“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娶她。”
欧阳顿了顿,享受他们三个投来的求知若渴的目光。
“因为踏实。”
“踏实?”仨人异口同声。
“对,踏实,”欧阳说,“她是明码标价的期货,价格有波动,但价值看得见,那不叫放纵,叫在上市前充分接受市场检验,最后被实力雄厚的买家收购了,懂吗?把烂事儿都在婚前干完了,婚后反而没那么多新鲜想法了,踏踏实实当个阔太太,这叫‘利空出尽是利好’嘛。”
屋里一片寂静,只剩下码牌的哗啦声。
顾昌宁半天憋出一句:“操,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娶她了。”
王喾看着手里的牌,清一色坎儿上一张幺鸡。去他妈的维多利亚,他这辈子唯一的追求,可能就是摸一把大的,或者不带拐打出一枪一穿五。
“别聊那骚娘们儿了,”他有点不耐烦了,“赶紧出牌,谁啊?到谁了?”
欧阳懒洋洋抬起眼皮,从牌堆里摸出一张牌,看都没看,甩手就扔了出来。
“幺鸡。”
王喾把牌一推,整个人往椅子上一靠,像泄了气的皮球,但嘴上却无比硬气。
“胡了。给钱孙子。”
这地儿叫“猫院”,一个洋名叫“飞鸟提香”,没人记得住,就记住了老板养的那十几只懒得动弹的肥猫。
猫跟这帮人一样,都是一副欠操的德行,喻纯阳到的时候,人已经挺齐,麻将的哗啦声正响得热闹。
“呦,这不是一个多星期没见到人影的喻大少吗?今天我们几个特意去展子上给你捧臭脚,也是没瞻仰到您老,你忙什么去了?”欧阳一边斗麻将,一边斜眼抱怨。
“关你屁事。”
欧阳也是早已习惯喻纯阳如此态度:“行,不关我事儿,我斗牌,我闭嘴。”
“这可关我事了!前天说好的车,911进化版,经典银,贯穿尾灯,升降尾翼!你看见那车腿都得软,结果呢,一整天,你人呢?”沙发上歇业的刘馥兴跳起来激动地说,他身旁的女伴儿都被吓了一跳。
牌桌上有人哀嚎:“操,刘馥兴你个卖屁股的!有这好货不先紧着你爹?”
“我爹是你?当初那辆918你怎么不让给我?这辈子咱们割袍断袖,呸呸,断义,操!怎么还打人呢?!”
一时间房间充满了群魔乱舞的气息。
他们很少聊女人,女人是变量。聊车,聊钱,聊怎么弄死别人有意思多了。
“王喾什么时候走的,赢了就跑啊,还是他爸又管着他了。”顾昌宁环顾四周。
“不是,”欧阳招呼赵葵山来帮接班,“非格地区又要打仗了,军火商的库存得清一清,王喾他爹那几口油井,正好给第一波当了靶子,这几天玩命转移资产,又怕惹这个又怕惹那个的,要我说干嘛非在那边搞石油。”
“非格地区一年前协议都签了。”喻纯阳脑子里“嗡”的一下,不祥的预感,那个学弟,那张该死的脸……原来是去送死的。
“那玩意儿不就是一张手纸,拉完屎就得扔。”
“诶!资本,诶!万岁——你怎么了。”赵葵山低头便看见喻纯阳手紧紧握成拳,关节泛白。
“常岷,这次打击力度怎么样。”喻纯阳垂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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