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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起来,手掌压在它头顶生怕它跑掉,对着这亮晶晶的诱惑,十分遵循本心,张嘴就咬上去。
那截由粗到细的红色触角被她含入口中,一下变得僵直。
它们远观光滑油亮,细究则分许多小环,有感觉用的长毛短毛与孔隙凹陷结构,一节一节,因为不是攻击器官,立刺倒不扎手,像是适合盘玩的玉质文玩。
当然,也适合含弄。
两片唇轻抿固定,辅以牙齿,再上舌头。
缨虫像是中央处理器过载的节肢型机器,宕机了。
触角是它感知外界的重要器官,基部最粗,用于控制运动,越向上越细长,大量感受器汇聚于此,化学的,物理的……每一次弹拨,每一次撩动,轻微的触碰,分泌的涎液,它都能解析得一清二楚。
好软,好香,好滑润……她口腔的湿度、温度、力道改变程度以及大量独特信号分子,无数信息,毫无保留,如同暴雨后泄洪那一刹疯狂涌入它的感官。
或许有一秒它弹动了下,想要逃跑的样子,但随之而来是谢梳更用力的挤压,热量源源不断由她的血管输送到与它相贴的皮肉,再沁入它外骨骼之下。
她舔得很认真,很小心,仿佛把它当成了专属于人类的慢食碗。
它被大量超出限度的信息搅乱了五感、堵塞了神经,八十四枚钩爪紧紧抓住地面,犹如面对检阅的士兵一动不动,任她无礼得像对待食物,用软糯的舌尖将残余在它头壳那丁点糖分舔食得干干净净。
直到再榨不出一丝蜜浆,谢梳重新将它吐出来。
触角基部似乎痉挛了,连带整根长须轻轻颤抖,末端几乎晃出残影。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它头壳上的红色更深了。
缨虫呆呆的,几乎没有意识到谢梳已经松开了它,依旧长长扁扁一条挂在墙上,按部就班触发了机械活动,默默将触角折下来,塞到口器间,用自己柔软灵敏的小颚须清理了一会。
它们被她的口腔粘液填满,它无法感知到外界信号了。
几十秒过去,缨虫才放过自己足够干净的触角。
它下了地,称得上是迫不及待的,扭过半条身子,前四对腹足勾住肋排,唰啦拖过来,拖出一道血迹。
它将它认为的美食抓到她面前,再次示意。
之前浪费的食物被它清理了出去,长久腐败会污染空气,它想折磨她,也不是想让她被臭气毒死。
然而谢梳慊弃撇过头,恹恹用指节敲了下地面,意思是:不吃。
她对这新鲜细嫩、连脂肪筋膜都剔除过的好肉不感一丝兴趣。
今天的缨虫显得格外好说话、格外有耐心。
来到这里的第一次,它回应了她的敲击,一枚足尖清脆地哒哒几下,它问:你要吃什么?
热的,熟的,加工处理过的,看不出原始形态的,或是非肉类的……谢梳回忆着教过它的词汇,一边思考,一边轻一下重一下,尽量用它能够理解的“语言”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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