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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阿姐!”
漫天烟花璀璨夺目,光华流转,当这场绚烂到极致的焰火落幕时,雪竹听到一声隐隐约约的熟悉呼喊。
她倾吐完心声,正有些不知该如何直面沈刻,四下张望,瞧见不远处阿芙踮起脚朝她招呼,遂挣开紧扣的十指,往阿芙那边匆匆而去。
阿芙手上提着江珣买的那盏兔子灯,另一只手提起裙摆,忙迎上前:“阿姐怎到这儿来了,害我一通好找!”她眼里亮晶晶的,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对了,阿姐可有看到方才的焰火?真好看!和上元那夜的一样好看!”
说着,她转头问身侧已半得原谅的江珣:“说来,你们官府如今连七夕都放焰火了,怎先前花朝、上巳不放?”
江珣朝雪竹略一颔首算作招呼,转头同阿芙解释:“今夜焰火并非官府所备,想必是哪家王孙公子为讨心上人欢心——”
“晋王殿下!”阿芙忽地站直身子,复又扯扯江珣衣袖,小声提醒。
望见来人,江珣稍顿了顿,将那句“阿芙怎知”给咽了下去,欲拱手行礼,沈刻抬手制止,示意不必。
“走这么快,热不热?”沈刻停在雪竹身侧,故作亲昵地低头问了声。
候在不远处的云雀极有眼色呈上把遮面罗扇,沈刻接来,给雪竹扇了扇风。
“……”
他在造作什么?
当着阿芙的面,雪竹只好按住他的手,不得已应上一声:“不热。”
沈刻倒不强求,停了扇,极其自然地牵住她:“那去放河灯。”
他牵着雪竹兀自走在前头,阿芙停在原地,看得目瞪口呆,手指着两人背影:“他、他俩……”她立马就想到了,“方才的焰火,该不会是晋王殿下给阿姐放的罢?”
江珣莞尔:“阿芙真聪明。”
一路走至石桥另一边,桥头俱是卖河灯的小贩,只不过无甚可挑拣的,所有小贩都只卖同一种莲花样式的河灯,要价十文一盏,摊上也都腾出块地方,置有笔墨纸条供客人使用。
见状,他们分散开,各自寻人少的摊位买灯写愿。
雪竹写完,将纸条卷成小卷塞在河灯中心,不让沈刻偷觑。
“不看就不看。”沈刻摆出副无所谓的模样,先一步将自己那盏写着“愿沈子刃与裴雪竹长长久久永不分离”的河灯放入水中。
雪竹也跟着半蹲至水边,双手捧着河灯,小心将其置于水面。
纸糊的灯沾了水,下半截变得半透朦胧,好在纸上还糊了层桐油,一时半刻不至浸没,烛火摇摇晃晃,慢悠悠往远处飘去,沈刻搭了把手,将雪竹扶起。
“看你,裙摆都脏了。”
雪竹低头打量了眼,并未发觉哪里沾了脏污,再抬头,不经意间瞥向水面,却见有盏灯仿佛被什么东西勾住似的,竟直直被拽往附近岸侧。
那盏灯漂浮的位置……怎么像是她的?
雪竹怔然一瞬,顺着河灯靠岸的方向望去,正好望见不远处树后,穿云正拿着根鱼竿似的细长竹竿将一盏河灯轻轻勾回岸边。
而沈刻在转移完她的注意力后,便趁机往穿云那儿去了。
“沈子刃,你幼不幼稚?”
雪竹跟上去时,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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