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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水西岛,天气晴朗。
陈屿站在阳台上,面朝大海,迎面扑来的海风带着一股潮湿又咸腥的味道。
可能是换了陌生的环境,他一整晚都睡得不太好。
水西岛的气温要比榆城高一些,冬天的阳光温和舒适,晒晒太阳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
易深一大早就给他发了几条消息,其中还有个在排练舞蹈的小视频。
陈屿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思绪万千。
这曾经也是他梦想的人生镜头。
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想,如果此时此刻,被伴舞拥簇的人是他,那又会是怎样的一幅光景。
陈屿垂眸看着手机屏幕里的易深,无声地笑了下。
易深也是努力了很久才走到今天的。
而他,就算没有失去听力,也未必能达到如今易深在乐坛的地位。
当年那个雨夜,如果他不是被王叔和王婶及时送去医院,说不定他的坟头草都三米高了;如果陈康盛没死,他也不会有现在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且他很有可能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陈康盛是他的噩梦,时至今日,都还会偶尔出现在他的梦境里。
他的人生从来都没有一帆风顺,走向梦想的道路布满了荆棘。
17岁的他连温饱都没法解决,梦想这个词离他太遥远了,只是这样虚无缥缈的“梦想”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罢了。
或者说,他只是把梦想当成借口留在易深身边,所以比起失去听力无法继续他的音乐梦想更令他害怕的是:他好像没办法再待在易深身边了。
比起家暴,陈屿更痛恨的是,陈康盛击碎了他留在易深身边的美梦。
陈屿张开双手,任由海风穿过他的胸膛,那是一种自由的感觉。
他输入那串熟悉的号码,电话过了很久才被接起。
“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易深的声音有些喘,带着一丝惊喜的笑意传入陈屿的耳中,他垂眸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个时间打给我...”易深顿了顿,轻笑一声:“我可以理解成你想我了吗?”
陈屿唇角牵起,没有否认他这句话,而是大方地承认:“嗯,每次给你打电话都是因为我想你了。”
易深脸上笑容瞬间退去,“做噩梦了吗?”
听着他语气里满满的心疼,陈屿调侃了句:“是啊,可惜你不在身边。”
易深带着自责的口吻,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每次你需要我的时候,我都没有及时出现在你的身边。”
陈屿沉默了几秒,心脏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疼意,眼眶微红,努力将那股涌上喉咙的酸涩咽了下去,“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没有做噩梦,只是单纯地想你了。”
易深轻轻开口:“等演唱会结束后我就直接回榆城。”
陈屿:“这样太累了,休息好了之后再过来吧。”
易深没有说什么,只是转移了话题:“一会我让小林给你开个直播好不好?”
陈屿无奈失笑:“喂,这是不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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