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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北脸上挂着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的,大概是在他第二巴掌落下来的时候。
现在看去,他右侧的脸上已经肿起来。
阮北想说他也不知道,离开这么多天都没想过见面之后要怎么罚他。
让他也不出去?让他放弃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产业?这种念头只是在他脑海中闪现就立刻被否认。
他知道瞿邵寒在外面一堆事儿,也不是想让他时时刻刻陪着,但是不能他在外面一路向前,但是要把自己锁在原地,只能等在家里,见面只能靠瞿邵寒回头。
不想这样,连个他向前走的机会都不给。
“你以后……不能总想着把我关起来,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跟你汇报可以,能不能去由我决定,管你同不同意,你不放心我可以让你跟着,但是不能一句话否掉。”
瞿邵寒抿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说一句同意能要他命一样。
“别装死,这是你唯一能得到谅解的方法。”
瞿邵寒手放在他腰两侧,呈现出一种半包围的状态,那紧张的表情生怕一个‘不’字人立马会跑掉,但是让他答应这些要求……也不可能!
他没法拒绝也不肯答应,就这么僵着不知所措。
“我还以为你来找我是想好了,怎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想不明白你回来干什么!”
瞿邵寒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根本听不进去说的什么,他都已经快十天没见到人了,对肌肤的渴求达到顶端,低头想凑上去亲吻,却被阮北扭头躲开,并狠狠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
“想干嘛!我问你想干嘛!!得寸进尺惯了,不对!我还没原谅你你哪来儿的寸,在你答应之前别想跟我肢体接触。”
阮北坐在最左边,抬腿照着瞿邵寒大腿上踹了一脚,力道一点没收着,一个沾满灰尘的脚印结结实实印在上面。
“你就待在那边,不许过来,也不许碰我。”
回去的路上瞿邵寒把好话说尽了也换不来阮北一个眼神。
到家下了车哼哧哼哧往楼上跑,家里基本上维持着他离开前的样子,但是垃圾被打扫了。
经过他曾经翻出去的那个窗户时,他有意抬头看了一眼,外面多出来个奇丑无比的铁架子,毫无美感的焊接在墙上。
阮北回头怒视赶上来的瞿邵寒,在他身上又锤了两拳,“封封封!让你封!有本事把这房子从上到下,全拿铁笼子罩起来,我这次敢从窗户跳,下次就从阳台跳,不怕摔死我你就继续封!”
瞿邵寒被他要从阳台跳楼的字眼刺激到,立刻变了脸色,警告他:“你敢!”
“你试试我敢不敢!只要我想出去,摔断了腿我爬也爬出去!”
瞿邵寒听着他的话,脸色越发阴沉,手臂紧绷着,下一秒要动手的样子。
“怎么?你想跟我动手?”
当然不会,瞿邵寒根本舍不得动他一分一毫,要动手也是冲他自己来。
此刻他只想让阮北的嘴上,不要再说出那些往他心上扎刀子的话。
身上一点青紫的很久他都能心疼的喘不过气,更何况扬言要断手断腿。
既然能说的出来,他是真敢去做,当时一身不吭在学校跟人拼命不就是这样。
把人逼急了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瞿邵寒不敢去赌,一点也不敢。
瞿邵寒低头强忍了一会儿,后槽牙都要咬断了,精神像是脱离一样,连简单的张嘴动作都觉得那么僵硬,不受控制。
“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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