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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忍这种不适。
二人不敢出声,程羡之侧耳专注着远处声音,脚步伴随树枝踩断声,越来越近。
程羡之攥紧手中佩剑,随时做好拔剑准备,只是这个姿势,会阻碍他出剑速度,他想动,就在那一刻,无意中感觉到胸前的柔软,他蹙眉。
原本心如止水的他宛若巨石惊起波澜,心生别扭,尽量不往那方面想。
只是心跳不知不觉快了。
陆听晚也注意着越来越近的声音,忽而听清那两人的对话。
“哥,今夜咱们的陷阱一定能抓到那只梅花鹿,到时咱们送城里市集去,能卖个好价钱。”
“嗯,等明日再来看看,快回去吧,出来那么久了还不归,爹娘肯定要担心的。”
声音擦过又飘向远处,陆听晚松口气,气息微弱,几乎是贴着程羡之耳畔,热气留在他脖颈说:“原来是猎户,不是刺客。”
程羡之松下警惕,陆听晚呼吸颇有节奏,适才压着气息,现下才敢大口吸气,每深吸一口,那软处便贴近他一分。
程羡之不自在,轻咳嗽了声:“你先出去。”
陆听晚只觉危险尚存,不愿率先暴露自己,就着这个姿势说:“韩大人手里有兵器,您先出去。”
程羡之不愿先动,眼下这个站姿,若他先动便会再次触上她的软处,可又不能明说。
这该死的姿势,适才是怎么进来的。
随着陆听晚的催促,程羡之恼怒着,挪动了几下,却被陆听晚打断,“韩大人,别动。”
程羡之不知她又做甚,没了耐心:“做什么事?”
“你,你下面什么东西,好硬。”她说得直白,丝毫没有隐晦的意思。
程羡之面色充红,眉眼阴冷,声音也泛着寒意:“你胡说八道什么?”
陆听晚还未反应自己发冠早已乱了,男子装束已无法掩饰她的身份。自己还未察觉与旁人贴的这般近有何不妥。
她下身挪动,空置的手去探,触碰到他,程羡之忍不了,此人毫无分寸可言,只能忍着杂念迈出步。
“啊,”他一动,陆听晚便喊疼,“疼,大人能不能不动,疼死我了。”
程羡之通红涨到耳根,低吼道:“江雁离!找死吗?”
随即她手抓上那硬物,用力一扯,程羡之顿感腰封被重重压下,一块令牌被她举在二人视线之间。
“原是大人的令牌。”陆听晚借光看见上面刻的字,端详着,一副天真问,“韩?大人调动禁军的令牌就是这个吗?”
原来她是说这个,程羡之本没那个反应,被她几番软蹭又言语激怒后,暗处似有涨感,非他所能控,见她扯下令牌,那道感觉方才压下。
他适才在想什么?
“胆大妄为,”程羡之藏着不自在,“可知上一个拿了我令牌的,早已死无全尸。”
“硌着我疼,”陆听晚解释,从藏身处冒出,摸索着大腿处,“我若知道是令牌便不动了。”
林深处山鹰时不时鸣叫,此刻二人松懈些许,陆听晚问道:“那些刺客应该不会再追来了吧?”
“许是吧。”程羡之理好衣冠,将腰牌重新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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