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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不要相信云老三的一面之词!”云华鼎急了,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爬到了父亲的面前,解释说道。
“正因为我不相信你三哥的一面之词,所以我才让人调查啊!”云老头云声说道,然后抬头看到在楼梯上瑟瑟发抖的云老太。
女人可以撒娇,可以无理取闹,但是绝对不能够谋害他的儿子!
儿子是云家的根本,至于女人,宠着可以,爱着也可以,玩着也行,但绝对不能让其是恃宠而骄,为所欲为。
云华鼎一愣,然后想到母亲之前的话,再想想老婆根本没怀孕,肚子上的确是绑着枕头。
完了,难道这真是母亲做的?
云华鼎连忙起来,跌跌撞撞跑到母亲的身边,“妈,你怎么一直站在上面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我扶你上去休息?”
孙盈盈看到装腔作势的云华鼎,心里冷笑两声,今天不管是谁都拉不走云老太祁嘉美。
云老太祁嘉美要说话,但说不出来,像是中邪了一样。
祁大年和衡思平是云老太的下人,就住在云家后院的偏房里,很快就被带过来了。
云老头直接问:“祁大年,腊月十六这一日你在哪里?”
云老太眯着眼睛,恶狠狠地威胁祁大年,衡思平。
云华鼎看到妈妈的样子,十分心虚地大声说道:“祁大年,衡思平,你们一定要老老实实地说,可不能乱说!”
祁大年,衡思平当然知道云老太和云华鼎的手段,连连点头,“是,是!”
云老头手里的紫檀木拐杖,不停地敲击地面,传来砰砰砰的声音,怒喝说:“这是云家,你领的是老子我云长风的工资,忘了你真正的主子是谁了吧?”
祁大年,衡思平吓得瑟瑟发抖,承认,还是不承认?
一想到家里的老老小小都在云老太的手里,于是他们决定忠于云老太,趴在地上说:“回老太爷,那天我在京······那天我不在京城,而是去了红海县!”
本来已经想好了说辞的祁大年,此时嘴巴又像是不听使唤一样,把真实的想法,全部说出来了。
这样的感觉,就像那日在红海县那边,被那个小姑娘和两个男人抓到了的时候一样,说得全部是真话。
“去红海县做什么?”云老头继续问。
“偷孙兴海的孩子!”
“你知道孙兴海是谁?”
“知道,是老太爷的失踪已久的是儿子,云华众。”
“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儿子?谁让你调查的?”云老头继续问,眯着眼睛,眼神里的冷酷,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杀气。
那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胜利者,身上就带着让人心悸的杀气,即使现在云老头已经上了年纪,但此时的愤怒,又重新激起了他身上的杀气。
“是老夫人回乡祭祖的时候,正好见到了在长山市的孙兴海。那孙兴海跟老太爷长相就八分像,就让人偷了孙兴海的头发,跟老太爷的头发,送去美国那边做了亲子鉴定,证明那孙兴海就是老太爷的孩子。”祁大年现在一边掉眼泪,害怕地瑟瑟发抖,一边还说着大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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