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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完前面两类题,薛向抬头看了一眼正前方的线香,第一根才烧去三分之二,答题总计是四炷香的时间,计两个时辰。
时间自然是够,但薛向依旧全无头绪,怔怔盯着试卷愣神。
木厅前方讲台后,设着一条长长锦屏,锦屏后,一个芳姿绰约的女子端坐在一张蒲团上。
她身材颀长,着一条素约黄裙,墨发盘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脖颈,面上覆着白纱。
正是暂时负责照夜坞的女冠。
“王妃……”
“嗯?”
“元君。”
青衣女赶忙改口,不复人前端庄,脚步蹁跹,跳到黄裙女身侧,悄声道,“弄清楚了,就是那个弄报纸的薛向。有传闻说,他就是想见江南,《凡间》就是他的作品。
你不是日日追读么,现在好了,送上门来了,您成了近水楼台,还怕不能先得了月?”
“传闻真真假假,谁知道他是不是作者。不过,他生得倒是好模样,用《凡间》里的俏皮话怎么说来着,对,养眼。”
黄裙女打个哈欠,缓缓卧倒,“还考场走走,不管怎么说,也是场考试。”
青衣女答应一声,转入考场,二十余息后,转了回来。
“元君,要糟。”
“一惊一乍的,什么要糟。”
“我溜过去看了,那薛向的定文策论,十分勉强,看来并非读书的种子,搞不好,传言是假,《凡间》的作者根本不是他。”
“不是就不是呗,好皮囊就没几个有真才实学的。”
黄裙女打个哈欠,“别吵我,眯一觉。”
两炷香后,黄裙女被青衣女摇醒,“有人交卷哩,快判。”
黄裙女揉揉眼睛,接过一张卷子,略略扫了几息,“不错诶,这魏文道不愧是上届通过城试的,常识问答错了两题,经义默写只掉了一行字,定文策论破题,承题,都极为精到,九十分往上的成绩……”
黄裙女一边低语,一边判卷,陆续又有人交卷,她皆数息间判明。
眼见最后一炷香快要燃尽,薛向才终于交卷。
黄裙女迫不及待地拿过薛向试卷,细看起来,“字不错,铁画银钩,有些功底。
常识题错一个,默写全对,不错诶。
嗯?这,这定文策论怎么写的如此荒腔走板,破题都出了问题,这连粗通都算不上。
这样的水平,参加城试,充炮灰罢了。”
很快,前三十的卷子出来了,青衣女在一旁抄录名字,准备张榜公布。
当写到第二十二个时,黄裙女抽出一张写着赵倘名的卷子,将薛向的卷子塞了进去。
“元君?”
青衣女停笔。
“这个叫赵倘的,形容猥琐,交卷的时候,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瞧你,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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