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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一两次还好,毕自严还会觉得是皇帝好学,欣慰得不得了,甚至专门停下手中的工作耐心给皇帝讲课。可是时间多了他就发现不对劲了,皇帝这问得没完没了、越来越起劲,有些问题他都答不上来。一把年龄了,他难道不要脸的吗?
身兼数职,又是首辅又是户部尚书的,年纪大肾又不好,尿尿都要撑着墙。毕自严尿怕了,那是一口茶都不敢多喝,只能抿着来。皇帝问得起劲,挤占了他的时间,可是事情还是要干的呀,可怜可怜他老人家吧,一天天熬油点灯地干活,是真的快要累死了。
毕自严感觉自己中了皇帝的陷阱,搬进皇宫住以后,那是半日浮闲都偷不得,他好想回家,就就算被烧死也算逑也算解脱罢了。
朱由检把玩着新铸的崇祯通宝,这玩意是黄铜材质,六分铜、三分锌,剩下的是铅和锡。颜色金灿灿的,由于没有经过流通,边缘棱角分明,摸着不是很舒服。
“毕尚书,既然朝廷铸币很难赚钱,百姓又不喜欢用朝廷的官钱,那么你觉得现在还要继续铸币吗?还是就此停炉?!”朱由检开口询问道。
“陛下,臣等看得天地之利藏于山泽,是以足国之要,自屯盐而外无过于鼓铸矣。铸之为钱,而可以前民用,则是尽天下之铜皆已变而为银也,利孰大焉?”毕自严头也没抬,一边盯着奏本,一心二用回答道。
“什么意思?!”朱由检瞪着个无辜的大眼睛,跟自己闺女丑丑简直一模一样。
毕自严终于抬头,满眼无奈地说道:“臣的意思是铸币是很赚钱的,应该继续。至于百姓,不是不喜欢用钱,而是因为银贵钱贱、劣币横行而深受其害。
我朝铸钱用陶范,范模易损、铜液不均、边缘毛糙,每范铸钱百枚,必有十枚缺肉、飞边,需锉磨后始可用,耗铜达十分之一。而臣对照前宋铸币,则是使用精铜范,坚固耐用,钱文清晰、重量精确,通过改良铸钱方法,可以降低铸钱成本。
万历以来的‘减重钱’,‘钱重一钱三分,则千文值银一两;若减重至一钱,千文仅值银八钱,民间必私毁官钱,改铸私钱以牟利’。
朝廷可以规定钱众,偏重偏轻者责令重铸,地方铸币局可令其于钱币加铸川或泉等字样,明确货币所出,若是以次充好则可以追究其责。
私铸者,如‘鹅眼钱’‘白钱’泛滥,‘以低铜杂铅锡铸钱,每千文仅值银二钱,而官铸千文需银四钱’,致‘官钱壅滞,物价腾踊’,应当予以禁绝,但凡有私铸,必着有司重处之。”
“朕听说本洋以水力压铸,我大明为何不效仿呢?!”朱由检又问。
“陛下,本洋乃是银制,质软,黄铜坚硬,纵然以精钢为范,百千钱后便会崩损字迹不清,需要更换,合算成本比之翻砂更贵三倍。广州、泉州等地曾尝试过压铸钱币,最后无奈放弃。”
“广州有铸币局的么?!”朱由检诧异。
毕自严笑了笑没有说话,朱由检瞬间秒懂,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既然红毛番鬼铸造银币,我们大明可以吗?!”
“这个…”毕自严眉头皱起,沉吟许久,无奈摇了摇头说道,“若是监管得当倒是不失为一条开源妙计,可惜……
陛下,如今朝廷税收雪花银,若是铸银币,恐怕难以理清。足银铸造,徒增成本,铜银合铸,百姓恐怕不愿接纳,或许再过些年月方可以尝试施行。”
“朕听说当初季汉有当百大钱,可缴赋税,币值维系了数十年而未曾崩损,如今朝廷缺银,民间缺钱,可否铸造当百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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