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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皇帝在罗汉榻上睡了,崔兰愔回了内寝,因着皇帝今日那样亲吻她,怕皇帝离开前又来一回,她一直似睡非睡的。
寅正皇帝起来时,崔兰愔在里面也醒了,不想皇帝却没如之前那样进来索要好处,在内寝门前站了几息,反身就离开了。
崔兰愔再抵不住困意,一觉睡到了辰正。
她起来第一件事,是先拿过铜镜,唇上除了比平日红艳些,再看不出异状,这才让艾叶掀了床幔。
就算是伴着她长大的艾叶和桑枝,崔兰愔也不想她们看到自己那样私密的一面。
用了早膳,她又涂了遍药膏,正要往前头去陪陈太后,艾叶搁那里提醒道,“二小姐又忘了,今儿是施针的日子。”
“我说今儿起晚了,那边怎没来问呢。”
崔兰愔笑着又坐了回去,陈太后那边也都记着她施针的日子。
没一刻钟,曹院判带着刘太医就到了。
从她住到宫里后,曹院判过来施针都是带着刘太医,不像之前是带着支杂职的医士。
因着皇帝登基,她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了。
施针已有五个月,曹院判早都熟练得不能再熟练,崔兰愔都觉着他就是闭着眼都不会扎错。
今儿却不知怎么了,曹院判手法上很是迟缓滞涩,就是第一回施针时他也没这样。
崔兰愔心里一凛,以为是自己的头疾发展成不治之症了。
“是哪里不好了么?”
曹院判忙道,“没哪里不好,我最近琢磨出了一套新针法,等下回就给二小姐换针法。”
“劳烦了。”
崔兰愔应了,合眼后慢慢睡了。
曹院判收针时,她依旧睡着,曹院判打手势招呼了刘太医退了出去,一再地不让澹月居的人送出去,拉着刘太医,几乎是小跑着出了澹月居。
待走出福宁宫有一会儿了,刘太医才将怀疑问出来,“院判今日好似格外礼敬那位二小姐,是陛下要封她做郡主么?”
同行更知道怎么回事,曹太医才分明是有些不敢下针,这样的情形一般是给皇帝下针时才有的。
“就陛下不封,哪家的郡主又敢越过她去?”
曹院判径自往前走着,“我才真是在想要换的那套针法,陛下这样看重二小姐,她的头疾再没起色,我这院判也该做到头了。”
何止,到时他这个陪着来的一样要卷铺盖,刘太医也紧张起来,“等回去我同院判一起参详参详。”
却不知曹院判的中衣已被冷汗浸湿,闻到崔二小姐身上的药膏味儿时,他当时就慌得六神无主一样,被皇帝亲破嘴的是崔二小姐,这要传出去必会引起轩然大波。
这样的秘辛被他知道了,想到以往宫里知晓秘辛的太医都是什么下场,曹院判都拿不住针了,他是咬破了舌尖,才让自己稳住手施针的。
想到四月份卫王府书房里第一回给崔二小姐施针那次,当时他就觉着皇帝也太不避讳了些,就是嫡亲叔侄也没那样的,想来那会儿就不对了。
原他还觉着崔二小姐好福气,竟得了陈太后和皇帝的青睐,往后嫁高门,一辈子受人追捧是少不了的。
这会儿却觉着崔二小姐有些可悯,以他想来,皇帝是不会为个女子冒天下之大不韪,崔二小姐是入不了皇帝后宫的。
她入不了皇帝后宫,皇帝却不可能许她嫁人,也不可能许她生子,待到颜色凋零,皇帝身边新人不断,想也知道崔二小姐将是如何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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