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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哐!
“徐元淓,出来交租了!”破屋的房门被砸得都快散架了,房主人的嗓音堪称雄伟。
徐元淓本来还在伏案书写,被这么一吼,吓了一个哆嗦,握笔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难看的墨迹在泛黄的陈纸上晕开,原本写好的蝇头小楷被覆盖了一大片。眼看这张纸是要不得了,徐元淓心疼地直想要落泪。
这纸虽然有点旧了,但这可是宣纸,一刀要三钱银子,一张就要好几文钱啊,他吃饭都舍不得吃那么多。
然而,他却没有时间伤心。屋外的催促声愈发紧迫,那些难听的话不重样地往里蹦了出来,他只能起身打开房门。
“呦,我的徐大人,终于舍得开门啦。唤了那么久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还以为你饿死在里面了呢。瞧你那穷酸样,饭都吃不起了,还学人家修什么书呢,活该你穷!”
面对房主人的冷嘲热讽,徐元淓没有与她辩驳,而是点头哈腰,挤出一张笑脸,说道:“李娘子,这上月的俸禄还没发下来,还请您宽限些时日,待禄米下发,我再折成银两给您。”
“还宽限?!你去年还欠了我一个月房租没有结清,今年还想要继续抵赖吗?我告诉你,想要租我这房子的人多的是,不缺你一个,租不起就给我滚!”
徐元淓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但还是苦苦哀求道:“不抵赖,一定还,一定还,李娘子您就饶在下些日子吧。”
他堂堂七尺男儿,就快给跪下了。
大杂院的其他官员也纷纷被这动静吸引了过来,虽然有不少同僚面露不忍,但都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说要给徐元淓垫付一下。因为住这里的全是穷人,或者说穷官,这里被戏称为“都察院分舵”,聚集了一大堆穷经历、穷翰林。
四十间房屋挤住上百人,租客们的日常饮食以“糠菜半年粮”为主,甚至发生过集体拖欠房租被当街扒去官服抵债的案例。
而被扒去官服的可怜人正是徐元淓的便宜爹徐显卿,之所以叫便宜爹,是因为他是被过继来的。徐显卿最后做到了万历年的吏部右侍郎,但早年在翰林院却穷得尿血,死后也没有留下什么余钱。
对于仕途,徐元淓是不抱有什么希望了。受父亲荫庇,他才有机会入国子监,没钱打点,等了十几年才被分到一个翰林院典籍。一个月有五石月俸,少是少了点,但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好歹也能够借此活下去了。但是朝廷他不发俸禄啊,如之奈何。
徐元淓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整理编撰老爹的文稿,他为这本书取名为《天远楼集》。
老爹清贫了一辈子,最后却被弹劾贪污,他胸中有股气,想为老爹正名,现在是没机会了。只要这本书能够流传后世,好歹能给老爹留一个不错的身后名,也算是他这个当继子的尽孝了。
“还有你们,看什么看,好意思看吗?当个官一分钱没捞到,还不如人家小吏混得好,丢不丢脸啊,不如滚回家去种田,京城不是你们这些外地的臭要饭可以来的!”房主人直接开了地图炮。
众人群情激奋,然而看了看自己那小胳膊小腿,再看看这悍妇那膀大腰圆的身材,众人一下子泄气,只能一边念叨着“晦气”“有辱斯文”之类让人听不懂的话,转头回到了屋里,当起了缩头乌龟。
“最多再给你半个月时间,交不起我把你官服扣了,你给我滚出去!”
“是是,在下谢过李娘子。”徐元淓谄笑着说道。
回到屋,徐元淓拿起毛笔,想要再继续写下去,然而脑子却变得一片空白,脑海里不断回荡的却是房主人那刻薄的话:“臭外地的,不如滚回家种田算了。”
“不如辞官回家吧,家里还有几亩薄田,好久没见过细君,孩子恐怕都认不得我来了。”想到这些,徐元淓模糊了视线。
哐哐哐!
砸门声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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