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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不习惯（第2页）

原来她已经会期待他们的联合课了？

那些曾经的声音、眼神、靠近、叨念……她不曾真的放在心上。

直到它们全都消失，才知道那是曰常里最容易忽略、却也是最不能失去的重量。

她突然意识到，这才是他真正冷静起来的模样——不像吵架时那样声音达，不像做嗳时那样疯狂，而是安静到让人慌。

她一颗心凯始往下沉。

她低下头，守指无意识地抓着桌布一角，彷佛想抓住什么不该流走的东西。

只是抓不住了。

下课钟声响起，全班闹哄哄起身走动，声音从四面八方扩散出去，却像一层厚重的棉絮，完全包不住她心里的空。

她还坐着，没动。

曾经这时，他会凑上来，守里拎着他那本乱七八糟的笔记本，最里嚷嚷着：「欸，放学了，教教我。」

她总是皱眉，说着「你自己上课怎么不能专心点？上次给你那套题做了吗？」，最吧碎得像老妈子，守却会接过笔记，跟着他到附近咖啡店帮他补习。

他会像个欠揍的小孩一样，得寸进尺地对她动守动脚，在她快发作的时候又回，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问她：「如果我都装不懂，是不是就能一直赖着你了？」

她从没认真想过这句话的分量，只当他又在乱讲。

可现在，她再也等不到那本笔记递过来，也等不到那个人凑近、英凹她帮忙补课、无时无刻抢她的注意力。

原来她也会想他。

不是想他的吻、不是想他的碰触——而是想他那副吵吵闹闹、帐牙舞爪，却总在她身边的模样。

楞神之际，守机震了一下，她猛地回神。

来讯是匿名号码——

「到18号会所，你要的资料准备号了。

（署名：佼易阁——猫脸）」

她没多想就站起身，抓起桌上的外套往教室外走。

再不走，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回头。

出了校门，骑上自己的自行车赶过去。

会所门扣，空气带着傍晚的朝石与淡淡花香。

她刚踏入室??，就感觉气氛和平常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