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边说边聊,走近房车,我正想骂一句“那个人偷东西居然开着灯,浪费蓄电池的电,丧尽天良”之类的狠话,忽然闻到了一种曾经很熟悉,却很久没有闻过的味道。
我停住脚步,转头看着月饼。月饼显然比我察觉要早,桃木钉已经反扣手中。
一阵春夜寒意料峭的晚风吹过,那股味道更加浓郁,熏得我阵阵反胃。
血的味道。
这时,车厢里的灯,突然熄灭了。
里面有人?那个人,没有走?
我没来由的冒出一阵恐惧,这辆无比熟悉的福特房车,映着森冷的月光,半掩在随风拂动的野草里,更像一具巨型棺材,随时等待吞噬荒野里游荡的孤魂野鬼,夜行不归人。
“血蛊?”我摸出军刀左右观察,生怕杂草里突然扑出几只没有毛发,皮肤如同油膜般锃亮,淌着血的人形怪物。
“是活人的血。”月饼压低嗓音,扬手甩出几颗米粒大小,冒着绿光的肉球,“噗噗”黏在车窗。
几声“吱吱”的虫豸声,肉球的绿光黯淡,瞬间膨胀成乒乓球大小,随着类似于“叉子插进牛排”的“啵啵”声响起,肉球里探出昆虫的须足,紧紧箍住车窗,一簇更明亮的绿光,从头部位置破皮探出。清晰看见这种不知名的虫子长得很像天牛,头部长着火柴长短的骨质触角,绿光就是由触角顶端脓包状的肉囊里发出。
“夜更虫,遇阴气则绿,遇阳气则黄。古代更夫巡夜,放在灯笼上面,防止风吹灯灭,辟邪镇祟的虫子。”月饼撇撇嘴很是心疼的模样,“早就绝种了。我把自己封进古墓前,好不容易捉了几只。”
我没有在意月饼最后一句话隐藏的信息,只是盯着车窗,寒毛根根竖起。
绿油油的荧光里,车窗上隐约可见两只女人或者小孩手掌大小的血手印。未干的血迹顺着手掌位置,蜿蜿蜒蜒流淌到窗架,凝固成一道狭长的血条。
“南晓楼……”
我好像听到车厢里有人喊我名字,再仔细听,又没了声音。
“月饼,如果听到有人喊你名字,不要说话。”我用唇语说了一句,“把火机给我。”
“血煞?”月饼唇语回道。
我点点头接过火机,从兜里摸出自己的zipoo,两个火机同时点燃,按照八门的“生”、“死”两个位置,拔去野草摆放端正。用军刀对着右手中指(阳气最强的手指,之前的作品多次讲到,不多赘述)划开一道口子,疼得呲牙咧嘴的挤出几滴鲜血,滴进火机“扑棱棱”燃烧的火苗里。
血煞,源自于八族的“幻族”的一种诅咒。施咒者将被诅咒之人的生辰八字刻在人形木偶背面,或者用其毛发、常用物件装饰人偶,再以施咒者的鲜血浸泡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取出置于被诅咒之人的睡眠之处,可产生异常恐惧的幻觉,或者生成恐怖的噩梦。
若是被诅咒之人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随口应答,则与血煞通合。轻则终日郁郁寡欢,重则精神错乱,状若疯癫。
这种幻术源自于西汉宫廷的后宫争斗,有段极其著名的历史事件便是由此而来。
我摸出了七声,火苗的颜色并没有出现破了血煞的白色,倒是有些奇怪。
“咚!”车厢里传出重物倒地的巨响,我抬头看去,只见一只沾满鲜血的左手,狠狠拍在车玻璃上面。指端因用力扒着玻璃,而显得异常苍白,在一片血红中分外刺眼。
“南晓楼……”又是一声若隐若现的声音。
这次我听的真切,是女人的声音。
亲爱的,该吃药了!美丽纯洁的圣女,端来了治疗伤势的药剂。在这一天,他用双眼看到背叛,用灵魂体验到绝望从这一天起,勇者已死,有事烧纸!...
魂穿平行时空的八十年代,意外成为一名隐居深山的少年修士!为探寻修行之玄妙,混迹世俗历练红尘,以见证者的眼光,亲历者的心态,普通人的身份,一步步践行着‘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最后成为逍遥人间的真隐士!...
榊原乐,家住东京新宿区神田川居民区。拥有一个声优妹妹,一个系统。然而身为家中长子的他,早已在年幼时父亲跑路的情况下,练就了人生永远只能靠自己的思想钢印。现在,系统居然要自己靠好吃懒做的妹妹过活嗟来之食!(关键字恋爱日常东京双子系统)...
2002年有三件大事,第一件是上海获得了世界博览会的举办权,第二件事是事业单位机构改革,第三件事是陆渐红失恋了。陆渐红经过调岗,要离开熟悉的家乡小镇。...
傲世神婿别人重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n而陈玄重生,却成了刚出狱的劳改犯,惨遭狗男女背叛的悲催青年!n只是从头再来又有何惧?n从此陈玄一手握回天之术,权势滔天也得低头!一手持绝世利刃,报恩也报仇!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傲世神婿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神秘复苏同人文。我叫梁兴扬,我跟着杨间经历了敲门事件,很幸运,我能活下来。我知道,这是灵异复苏的世界,一个充斥厉鬼的世界,这对普通人来说太过残酷了点。我看过小说知道一些未发生的事件,或许我该勇敢点,尝试驾驭一只鬼,成为驭鬼者。我尝试驾驭鬼眼之主,很可惜,我失败了,这一举动差点让我死掉。我叫梁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