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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和他认识她似的。曲黎愣住了,忽地想到家中温柔可亲的父亲。
“别管他。”胡莱一看曲黎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就是这样烂好心的性子,你都要肏他了,他还关心你的前途呢。”
“也不知道看见他被肏的孩子后他会怎么样。”
听见胡莱的话,白桃整个人都定住了,他这时才听见不远处含着泣音的呻吟,水声粘腻,肉体拍打的动静和女人们的笑声夹杂在一起。
他原本温柔中略带悲伤的表情一变,扭头看见被两个女人压住的儿子,堵塞的喉间溢出一丝声音,回过头后那双平静柔和的眸子中浮现点点泪光。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们放过我的儿子!”白桃注视着胡莱泛起愉悦的波澜的眼睛,他垂下视线,对一边不知为何呆住的曲黎道,“孩子,你快走吧,这儿……这儿不是你和梅梅该来的地方,你们现在应该在干净宽敞的教室里上课才对,你带着梅梅走吧,好不好。”
曲黎的心怦怦跳,她看着面庞如娇嫩玫瑰、肉体透出丰满成熟风韵的白桃,恍惚间似乎闻到了一股玫瑰的香气。
他不该叫白桃,该叫玫瑰才对。
胡莱不满地将白桃重新踹翻在床上,“喂,我还在这儿呢?你和你的儿子都跑不掉,认命吧。”
另一边的楚梅好不容易被想要看戏的胡倪放开了嘴唇,半边白嫩的脸蛋都沾着水淋淋的阴液,他的眼睫毛被阴液和泪水糊住,但还是尽力朝白桃的方向看去,“父、父亲。”他的牙齿咯咯地打着颤,身体不断颤抖着,连带着声音也抖得不像话。
白桃长大的家庭信奉顺其自然,他刚成年时出去游乐园玩耍,遇见一个看上他美貌的女人,趁带他来的姐姐和母亲去玩儿男孩子不能玩的激烈项目,把他带到荒废的地方,不顾他的哭求破了他的处子之身后,他在成年的第二天便和那个清洁工结婚了。
尽管清洁工家境贫寒,可白桃的家里条件十分优渥,所以婚后他还是可以住在平米的大平层,比从前地上两层带花园和地下室的别墅虽然差了些,可他是个乖巧的孩子,从小被教导男人出嫁从妇,况且在家他的行动轨迹也只在房间、餐厅与楼下花园间而已,因此还算适应。
结婚后的一个多月的时间,他顺其自然、十分配合地同成为他的妻主的清洁工颠鸾倒凤,舔阴舔脚来者不拒,锁精针锁精环都配合戴上。
他甚至把羞涩内敛的本性压进心底,陪清洁工在户外许多地方来过多次,在深夜的街道上一边担心有人看见,一边光着身子四肢着地像发情的雄性动物一样被牵着走、到森楚里张开一条雪白的长腿对着树根排泄以及将阴茎往冻得坚硬的冰块上撞,冰块最后融化许多,多次被阴茎撞过的地方凹下去一个被他的体温捂化的不到一厘米的小槽。
白桃的阴茎在那之后有两个月的时间变得十分寒凉,一直硬不起来,妻主却正好在之前几次图爽快没戴锁精针的交配时怀了孕,体温、性欲都变得很高,他硬不起来,妻主便多次不耐烦地把他推出怀抱,外出找别的男人寻求慰藉。
他睁着眼睛在捂不热的被窝里一直到天亮。
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儿,白桃见妻主好似不太喜欢这个孩子,一直没给他取名,小心翼翼地提出楚梅这个名字后,女人冷笑一声看着他。
“一个赔钱的男孩也配和我一个姓?”
从妻主怀孕开始,他就没和妻主同床了,好像确实没有资格提些什么。
可是,在经历种种之后,白桃的妻主终究是腻了千依百顺的他,刚好有机会摆脱他靠上司的儿子在工作上更进一步。
这份工作是白桃向家里替妻主求来的,此时就像被毫不留情地踹开的白桃一样被抛弃了。
白桃愣愣地在不再有妻主气息的冰冷家里不吃不喝地呆坐一天,最后被乖巧听话从出生起就很少哭的孩子的哭声吵醒了。
孩子也一天没吃没喝了,哭泣的声音与其说是吵闹,形容为虚弱更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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