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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动你个头啊!”薛绾妤也是被逼急了,“我要是真想对你做点什么,昨晚给你下的就不是蒙汗药了!”
这句话算是将谢晏川的嘴彻底堵住了。
她说得对,昨晚要是真的想与他生米煮成熟饭,就该对他下另一种药才是,他也是猜错了她的心思,才会吃错了解药。
不过……
她那会儿回答了什么来着?
爱过?
谢晏川眼底一瞬又有了光:“你爱过我?”
他还以为,当年她真的只是因为落水后与他有了肌肤之亲,才愿意嫁给他。
原来,当年一见钟情的人,不止自己。
“什么爱过?”薛绾妤此时觉得丢脸死了,怎么就没听他把话说完就臆测了他的问题,还说出了那般羞耻的话来。“你听错了,我才没有说那两个字……”
谢晏川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身体受不住,眼前一黑,差点给自己笑昏厥过去。
*
高朗将药抓了回来,要煎好还需半个多时辰,薛绾妤见谢晏川身子状况还可以,便让晴雨先将药煎好,待他们从府衙回来后再喝药。
谢晏川从房中走到外面,还没上马车就开始头晕,扶着车舆脸色泛白。
高朗扶了两次没将人扶上去,转头对薛绾妤说:“要不让这位郎君喝完药再去吧?”
薛绾妤等不及,多等一刻钟对她来说都是煎熬,于是便从高朗手中将人接过来:“我扶他上去!”
“我都扶不上去,薛娘子你这……”高朗想说她这细胳膊细腿的,如何能把那高大魁梧的郎君扶上去呢,却见那位歪在她身上的谢郎君唇角扬起一丝极小的弧度,随即便被她扶上了马车。
高朗恍然大悟:原来不是他扶不上去,是人家不想被他扶上去。
入了车厢,谢晏川仍靠在她的身上,被薛绾妤推开:“你且坚持一会儿,待回来后喝了药就好了。”
谢晏川默默又靠了回来,薛绾妤挪动着身子躲避,最后挪到座板的尽头,再无可以躲避的地方,还是被他大鸟依人一般依偎了过来。
“我头晕,委实难受得厉害……”的确是头晕想吐,但是也没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只是在她面前,他不想忍着。“许是你昨晚药下得太多了……”
他揉了揉额头,只字不提自己吃错解药的事情。
薛绾妤一愣,暂时忘了推开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给你下药的?”
“食盒里多了一个酒壶的时候就知道了……”实则更早,他不好意思说他让北鸣一直盯着她。
“既然知道酒里有药,怎的还喝?”
“我没想到你下的是蒙汗药。”
“那你以为我会下什么药?”
谢晏川不语,只是将脸往她的肩窝里埋了埋。
“怎么不说话?”薛绾妤动了动肩膀,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间,热热的,痒痒的,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将他推开,“谢晏川,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谢晏川身子一歪,脑袋撞在另一侧的车厢壁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原本就头晕的他这会儿被撞得两眼一黑,捂着被磕碰的地方,闭着眼睛没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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