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徐斯牟于一旁听得连连点头——原来竟是如此,怪不得一点蝇头小利就欲罢不能了。
江令桥将头伏在容悦膝前,泪如碎玉:“女儿绝不为妾!宁嫁无名小卒为糟糠之妻,也不愿在高门大户里仰人鼻息…………”
容悦面露难色,似在犹豫。
徐斯牟生怕他变卦,忙抢着话说:“你这孩子,为官乃是光耀门楣的好事,怎好这般阻拦,江老弟半生求仕,好不容易有点苗头,你这是误他前程啊!”
此刻扮演江父的容悦沉默着,犹豫着,又不好直说,语重心长地看着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女儿,目色哀切,好似在乞求给他一个机会。
江令桥看尽了其中深意,眼泪扑簌簌地落:“你这是卖女求荣!母亲在天之灵……外祖在天之灵……”哀到深处,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徐斯牟见不得美人落泪,急急忙忙去劝:“江姑娘,婚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替你寻得好人家,自当感激啊!更何况,你就是如愿嫁与一个穷酸秀才,未来他能不能平步青云还不好说,但入我徐府,境遇可就大不相同了。人呐,总不好太过自私,你至少也要为你父亲想一想,为你江家,为你以后的孩儿想一想啊!”
江令桥啜泣:“徐大人,我并非是不愿嫁给您,只是我心傲,容不得其他妻妾凌驾于我头上,故而只愿为妻,绝不做妾。您若是真心喜欢我,定然也不愿意看我受苦。既如此,要么娶我为妻,若不成,倒不如成全,放我去为他人之妻……”
娶她为妻?开什么玩笑!就算是徐斯牟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当初就是为了攀附权贵去向丁太保那丑得嫁不出去的大女儿示好,好不容易娶到手,大半辈子都靠着这棵摇钱树,怎么舍得连根拔起!纵然两人情淡,但徐夫人对他四处风流、小妾满箩筐的事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妇复何求!
休妻?绝无可能。
但到嘴的鸭子可不能飞了,更何况是这样一个难得的尤物,徐斯牟忙不迭地给她画饼充饥,什么“别担心,有我在,他们不敢欺负你!”“只要你入府,我天天宠着你,旁人不会找你麻烦的!”云云。
江令桥珠玉般的泪水啪嗒啪嗒地落:“红尘自古多离殇,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只怕大人一旦有了新欢,便利索地将我抛诸脑后了……”
“不会不会,绝无可能!”徐斯牟又开始给她喂护心丸,“你我缘乃天定,三见三遇,第一次相见我已为你倾心,谁知缘分如潮水,拦也拦不住,这不是命中注定是什么?这天赐的姻缘,辜负了可是要遭天谴!”
江令桥心中愀然——老男人说起情话来真是让人直打冷颤。
不过这倒是徐斯牟的真心话,一次相遇已是偶然,本以为再难相见,谁知竟然多次相逢,他这人都颇信神佛,仔细揣摩其中法门,忽地参悟——这绝对是天赐良机,这美人绝对是旺夫命格,想想日后官途坦荡,财势两全,心中就乐不可支——紫薇星保佑,定要将她拿下!
“爹——”江令桥又去晃容悦,晃得他脑袋直发晕,“你当真要卖女儿么……你狠得下心嘛……”
见劝不动女儿,徐斯牟又巴巴跑去拱容悦的火:“江老弟,我提你的官,让你与那群本地官平起平坐,如何?我告诉你,你可要想好,谨慎决定,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了!”
江令桥一手掩泪,一手悄摸垂了下去,隔着衣物,山路十八弯似的毫不留情地拧在容悦腿上。
“嘶——”
老兵朱高远,穿越成为吊死煤山的崇祯皇帝。凭借熟知的历史知识及高超的战术指挥能力,率领千余残部成功的从朝阳门溃围而出。继而出人意料转进燕山,躲过流贼大军追剿。继而设计兼并了吴三桂派去劫驾的一千夷丁。一片石大战爆发后,又率领两千明军长驱南下。流贼惨败退出北京,建奴南下,朱高远凭借着结硬寨打呆仗的战术死守黄淮防线。...
落魄的皇朝储君,得始皇绝学,承龙神血脉,一朝蜕变!以身为炉,意志为火,融合奇珍异铁神兵宝刃,成就无上肉身。纵横天地唯我尊,宇宙星空谁能敌?高歌猛进,踏天而行!吾之意志,浩瀚磅礴,吾之战力,盖世无双!我名林寒,古今第一战皇!...
2002年有三件大事,第一件是上海获得了世界博览会的举办权,第二件事是事业单位机构改革,第三件事是陆渐红失恋了。陆渐红经过调岗,要离开熟悉的家乡小镇。...
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
先校园后都市破镜重圆1夏鸢蝶走出大山那年,刚满17岁。她提着破旧的行李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扎着土丑土丑的双蝎尾辫,迈进了资助人那个像公主城堡一样的家里。富贵迷人眼。但夏鸢蝶不看。她只想考个...
许敬文魂穿南韩,开局反杀了欲谋害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并凭着一模一样的长相顶替死鬼哥哥的身份窃取了他检察官的位置,房子,妻子。李代桃僵的他决定当个好人,要把贪官和罪犯全都赶尽杀绝,结果上班第一天却发现贪官竟然是他自己PS浪子主角,行事略屑,纯粹爽文,不喜勿入,老作者,不投毒,已有完本万定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