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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期间你要一直在家,叔叔想让我也留下来,”岑仰抿了抿唇,目光探究地紧锁我,语气格外认真,“那么长的时间,你也打算一直继续这个游戏吗?”他圈着我腰的大手顺着衣摆探进去,掌心贴在我背上,安抚却也暗藏压力。
我身体不由一僵,下一秒,他低头凑近,在我脖侧轻轻碰了碰,呼吸擦过耳后,“你知道我对你的定力没有那么高,”他语调很轻,在我脖颈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我愿意陪你玩,但别像今天一样在众人面前偷偷刺激我”
岑仰的气息打着旋扑在我肌肤上,一点点烫开,他的唇游走着,我又痒又酥,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可在他一贯的温柔里,我察觉到那微妙的不满。
“你要是忍不住晚上就住在我房间,我也想要”我话音未落,他却忽然停住了动作,轻声打断。“不可以。”岑仰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着,又探出犬齿,轻轻咬了口,“我不会在季家跟你做。”
“为什么!”我怔住,神经像被突然挑了一下,闷哼中质问,“你明知道我房间的隔音多好——”
岑仰低笑了一声,没直接回应,而是低头抵着我肩窝:“结合过往的所有经验,我们在床上很疯不是吗?”
我脸一下烧了起来,羞恼地别过头。他的嘴唇来到了我的锁骨,我感觉被他亲吻过的地方都止不住地发烫。
“春节期间会很忙,我不想你哪天早上起床一脸倦态,再被人一眼看出点什么。还有,你每次情事过后就会变得特别温顺,不自觉散发出一种柔软,那太明显了,亲爱的。”
我被他说得耳根子直发烫,“那你可以温柔一点”我小声反驳,“本来就是好不容易的一个长假,我不想忍着。”背后那只手却已经悄悄移到腰侧,我只觉身体某处极度渴望着那种触摸,想要被拥抱、想要被填满。
“没事,距离春节还有一段时间呢,”我自我安慰着,“等过了元旦,我又可以和你住一块,那时候总可以了吧。”
“你不想在家里多陪陪外婆?”岑仰低声问,他的手动作轻缓地将我毛衣往下拉了拉,温热的唇贴在我胸口。
“衣服要扯烂了。”我皱着眉头小声抱怨,却并没有真的制止,反而整个人愈发沉陷,极其贪恋这温存,“又不急再说我们还要工作。”
岑仰倏地吐气,笑出了声,“你还记得工作啊?那你说,我们哪来的时间做那档子事?”
“我不管。”我呼吸急促,现在难受极了,通体发热,“你既然说了在这儿不肯,那就要么在春节之前满足我,要么就在之后补回来。”我的手指抓紧他的肱二头肌,止不住地往里靠着,难忍地扭动,“你精力那么好,又能干,给不了我,那我就天天缠着你要。”
“贪心。”他出声点评,口唇在我肌肤上停留许久。那感觉像是灼烧,我忍地有些烦了,攒足了力气去推他,愤愤不平地抱怨道:“你都说了今晚不行,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岑仰停了下来,抬头,那双澄澈的灰蓝色眼睛此刻讳莫如深,“只是对你先前行径的报复。”
“我哪有这么过分?!”我委屈地反驳,伸手向他裤子那处摸去,“你自己也难受吧,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看你今晚怎么收场”
我低估了岑仰的忍耐力。我本以为我们闹到那地步,他肯定也会撑不住妥协。可谁知他竟在那之后松开我,更是在回到主宅后,就要和我“分道扬镳”。
“你真不和我睡?!”他把我送到房门口,我心里堵得慌,双手交叠胸前,直愣愣瞪着他,“岑仰,你认真的?”
他摇头,“我会守住原则。”
“死板!”我气极。
“嘘——”他往前一步,声音压得极轻,“别人会听到的。”我被他逼得后退了几步,退进房里。
“我们得谨慎些。”
我听到这话就来火,冲到门口去把门关上,冲着他喊,“我不懂了!我们以前明明比这还亲密,那时候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你在顾忌什么?”
“不一样了。”岑仰低声说,像是在叹气,“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关系也发生了变化,再怎么演也演不回那纯真的‘兄弟情’。”
“我最讨厌这样遮遮掩掩!”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不肯看他。
“那你就坦白、告诉”岑仰截住后话,“算了,”没再争,反倒缓缓走到我跟前,屈膝跪在我腿边,姿态低得近乎温顺。他仰头看着我:“对不起,我话说重了。”
“没有”我看着他那副样子,气立刻消了一大半,明知自己拿他没辙,又忍不住心疼,“我知道你委屈,我也错了。”
我确实还不敢跟家里摊牌,甚至不敢睁眼看我妈妈。春节临近,外婆才刚来,我怕一出意外把这个难得的团圆气氛搅碎。
“再给我些时间,哥哥。”我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轻声哄着,“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跟他们讲的。”我俯下身去,吻了他的额头,“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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