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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麻烦”,花钱请专业的人去清扫,用资本的力量碾压!
黄永福看了看眼前这位年轻得过分却又气场迫人的老板,再看看站在旁边的高振海、钟强等人,咬了咬牙,报出了他的底价:
“陈老板,所有.所有东西加起来,五五十万港币?五.五十万!
您拿走!债务、工人.我.我负责处理干净!您您接手就能用。”
听到黄永福报出“五十万港币”的价格,高振海眉头紧锁,下意识地看向陈秉文。
设备这么旧,还要卖五十万,黄老板怕是想钱想疯了!
陈秉文脸上却不见丝毫怒意,反而露出一丝理解的笑容。
他太清楚黄永福此刻的心态了,一个被债务压垮、急于脱手又怕卖亏了的小老板。
在绝望中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时,本能地会报出一个高于心理预期的价格,留出讨价还价的空间,或者.奢望一个奇迹。
“黄老板,”陈秉文他缓步走到那台老旧的萨克米生产线旁,手指轻轻拂过有些磨损的操作面板,目光却看向黄永福:“这条线的核心价值,不在于它前两年值六十万,也不在于它现在账面上折旧后还剩多少残值。
它的价值,在于它能否在一个月内,为我稳定地每天生产出五万瓶糖水。”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而要实现这个价值,我们还需要投入至少十五到二十万港币进行改造升级,更换密封件、传动链条、控制系统,加装瓶盖灭菌和冷却系统。
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成本。”
“这样吧,黄老板,”陈秉文话锋一转,“打包总价,四十五万港币。
涵盖你现有设备、存货、厂房租约,以及商号等无形资产。”
说完,他抬手止住想要开口的黄永福,接着说道:“黄老板,四十五万现金,能让你干干净净地脱身。
我们看中的是那条能运转起来的生产线。
我的出价,只覆盖核心价值部分。”
他顿了顿,补充道,“至于其他的,则不在我考虑范围。”
陈秉文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车间陷入一种微妙的寂静。
黄永福脸上的血色褪去几分,嘴唇嗫嚅着,眼神在陈秉文平静的面容和那条生产线之间来回游移。
四十五万,比他咬紧牙关报出的五十万少了五万,但这五万,或许就是他能否彻底摆脱债务泥潭的关键。
“陈老板”黄永福声音颤抖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这这设备当年真金白银六十多万进来的,折旧再厉害,核心还在啊!
还有这厂房租约五年,地段”
“黄老板,”陈秉文打断他,“市场只认当下的价值。
你的设备需要十五到二十万的改造投入才能为我所用,这是硬成本。
四十五万,是它此刻能为我创造价值的公允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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