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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纹身师傅手艺显然不精,龙须画得像蚯蚓,龙眼活似斗鸡眼。这壮汉每挥一下马鞭,那条"青龙"就跟着扭曲一下,看得人眼睛生疼。
"这..."王隆的胡子抖得像风中的芦苇,"这是把铠甲当袈裟穿?"
旁边瘦高个的骑兵更绝。不知从哪淘换来一顶鎏金虎头盔,尺寸明显大出三圈,跑起来哐当哐当响。每颠簸两步就得伸手扶一下,活像个会走路的铜茶壶。偏生这厮还爱显摆,时不时故意摇头晃脑,那头盔便转起圈来,虎头对着后背,活似个落荒而逃的纸老虎。
"徐公快看!"刘安世突然指着旗手,声音都变了调。
只见那扛纛的旗手把玄色军旗倒扛在肩上,旗角拖在地上扫出滚滚烟尘。旗面上绣着的"汉"字被灰土糊得面目全非,金线织就的日月纹章早磨出了毛边。更荒唐的是,这旗手腰间还别着个酒葫芦,每走百步就要仰脖灌一口,有次差点把军旗甩到路边臭水沟里。
"暴殄天物啊!"徐咸捶胸顿足,"这可是孝武皇帝泰山封禅时用过的仪仗旗!"
队伍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哄笑。原来几个骑兵正在比赛马背上倒立,有个逞能的摔下来正好压到辎重车上的酱菜缸,溅得周围士兵满身褐汁。被泼到的也不恼,反而你追我赶地抹着酱汁往同伴脸上涂,活像群顽童在田间嬉闹。
"肃静!肃静!"领队校尉扯着破锣嗓子喊,自己却歪戴着鹖冠,冠上的羽毛早秃了一半。他腰间玉带松垮垮地挂着,随着马背颠簸,时不时就要提一下裤子。
忽听得一阵丝竹声,只见十二个乐工抬着架破烂的编钟走来。这些乐工个个衣衫不整,有穿草鞋的,有打赤脚的,还有个干脆把官袍下摆撕了当汗巾。那编钟更是惨不忍睹——缺了三个甬钟,最大的镈钟还裂了道缝,敲起来像破锣。
"《韶》乐!这是《韶》乐啊!"王隆老泪纵横,"当年孔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今日一听,老朽怕是要三年食不下咽了!"
终于,在乌烟瘴气的队伍中央,现出了更始帝的御驾。没有想象中的金根车,只有辆吱呀作响的榆木辇车,车辕上还留着砍伐时的斧凿痕迹。拉车的两匹老马瘦得肋骨分明,其中一匹走着走着竟当众撒起尿来。
刘玄倒是很会给自己找舒服,半躺在车上翘着二郎腿,身上那件皱巴巴的龙袍明显是临时改的——下摆短了三寸,袖口还沾着酱汁。最绝的是他头顶的冕旒,十二串玉珠居然用麻绳串着,风一吹就缠作一团。
"陛下!"冯异飞奔上前,"按《汉旧仪》,天子入城当先..."
刘玄正忙着抠脚,头也不抬:"知道知道!不就是放鞭炮嘛!"说着从车里摸出串爆竹,点燃就往人群里扔,吓得百姓四散逃窜。
"是下马祭拜城隍啊!"冯异急得直跺脚。
刘玄这才不情不愿地挪下车,结果一脚踩到自己的袍角,差点表演了个五体投地。他随手抓过路边摊贩的香炉,对着城门楼草草作了个揖,连香都插反了。
"礼成——"随行太监拖着长音喊,嗓子活像被门夹过的鸭子。
城楼上的三辅官员们已经看呆了。刘安世手中的汉节"啪嗒"掉在地上,骨碌碌滚下台阶;徐咸拼命掐自己人中,生怕当场昏厥;王隆则摸出那副西域眼镜擦了又擦,怀疑是自己老眼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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