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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从停车场之中驶出的车辆打量了车灯,伴随着汽车的轰鸣声,炽白的灯光由远至近地倾斜着落下,将苺谷朝音的侧脸照亮,金绿的异瞳中含着灿烂的光斑,松田阵平在那双瑰丽更甚于宝石的眼瞳之中看清了自己镇定的脸。
少年的眉眼在纷扬的大雪中格外生动。
曾经放言说只踩油门的松田阵平形容不出来自己此时的感受——偶像的杀伤力果然很不一般,他顷刻之间便偃旗息鼓,节节败退。
他的目光游移,而后注意到了苺谷朝音被黑发笼罩之下的耳尖,只覆盖了一层薄薄肌肤的耳朵因为冷意而被冻得通红。
作为公认的警校大猩猩之一,松田阵平的体质相当只好,即使在大雪天里只穿着两层衣服也完全扛得住寒冷,甚至连手心都还是热乎的。
——他用手掌拢住了苺谷朝音被冻得发红的耳朵。
这个动作让毫无防备的苺谷朝音愣住了。
处于寒风之中的时间逐渐拉长,苺谷朝音几乎已经习惯了持久的冷意,裸露在黑发下的耳尖因为寒冷而被冻得通红,甚至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片麻木。
与被冻得麻木、几乎是一块冰的耳尖相比较,松田阵平手掌心的温度几乎是滚烫的。
掌心柔韧的肌肤与薄薄一片的耳尖相贴,带着一点粗糙的、指腹有薄茧的拇指拂过他的耳垂,碰到了银色的音符耳坠。
滚烫的温度从肌肤相贴的地方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原本因为寒冷而失去知觉的耳尖因为突如其来的热度而有些微微发痒。
冷意在逐渐融化。
麻痒、寒冷、滚烫的火热,数种触感复杂地交织在一起,最后变为了沉沉擂鼓的声音,在胸腔之中毫不掩饰地一声一声地撞开。
世界的声音在这一瞬间和他相隔开来,可随之而来的是属于松田阵平的全部。
苺谷朝音总觉得自己能感觉到他的温度,他的心跳从掌心中传来,在耳中构成回响。
松田阵平大概并不认为这是个尤其暧昧的动作,他用掌心的温暖去捂苺谷朝音发红的耳尖,这个动作持续了良久之后他才开口:“还冷吗?”
苺谷朝音在急促的心跳声中短暂地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你不冷吗?”
他说话时的声音很轻,淡红的唇微微嗡动,从唇齿中逸散出朦胧的热气,氤氲着春日山茶的气息。
松田阵平轻轻一扬眉,“——这一点,我以为你已经感觉到了。”
如果松田阵平此时松开手,大概会发现苺谷朝音的耳朵仍然是一片彻底的绯红,这很淡的一层红色甚至蔓延至颈侧,没入柔软的羊绒围巾之中。
在散落的大雪之中,骤然掀起的风将少年颈间围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羊绒围巾吹了起来,黑发与黑发交织,体温将刺骨的冰冷驱散,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接近于零。
“卧槽这是在干什么?”
中川绫香振聋发聩地说。
保姆车就停在警视厅楼下,佐佐木司机去不远处抽烟了,车上只剩下了中川绫香和西野寿美江——此时这两位正以十分一致的表情的姿势扒在车窗边,十分震撼地注视着雪中的松田阵平和苺谷朝音。
虽然距离很远,她们两人根本听不到什么声音,但有些事情只看动作也能察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就比如现在。
西野寿美江就很想发出跟中川绫香一模一样的声音:卧槽这是在干什么?
她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站在雪中的两人,一时间瞠目结舌无言以对,万般言语汇聚在心中只能说出一句无力的卧槽。
“不冷么,”中川绫香神情凝重,“这雪下的,我站在车里都有点冷,弥良穿的那么少真的没问题吗?”
西野寿美江幽幽地说:“你没看见弥良脖子上系着松田警官的围巾么?”
“难道说那玩意真的有什么保暖作用吗?我以为主要起到一个心理作用……”中川绫香迷惑地回答。
西野寿美江默默地偏过头,用棕色的眼珠盯着中川绫香看了几秒,视线缓缓变成了怜爱:“中川,这就是你现在还是单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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