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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榻上的青霁腰背猛地弓起,青霁的腰背猛地弓起,整个人仿佛被无形巨力托离榻面,又在下一息狠狠压下。掌观看得清清楚楚,青霁的小腹被撑得高高鼓起,身子剧烈战栗,唇间逸出破碎的哭吟。那分明是被迫抵至极深处后,彻底失控的痉
挛。
她终是哭出第一句话:“不……别进那么深……那里不行……”
那声音断续,媚意与痛楚交织,不像清修弟子,反而而更像一头被驯服的雌兽。
掌观神色微颤,终是抬手结印,欲探入她的灵息。可指印方成,还未入体,便猛地撞上一股自青霁胞宫深处迸出的雄性气息。那气息霸道狂烈,如精兽横冲直撞,肆意翻腾,竟将她硬生生逼退。
喉头一窒,胸口气血翻涌,她心底陡然沉下去:
“……神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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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光纹大盛,雾丝自青霁腹脉溢出,缠绕成网,鹿纹炽盛,仿佛要将某种神性的印记深深烙入血脉。她低泣连连,腰身痉挛,体香氤氲四散。乳尖在衣襟下战栗鼓起,湿痕一层层晕开,竟有乳白液体沁出,沿着锁骨蜿蜒滑落,沾湿了她素来最洁净的衣衫。
掌观心头一震。她未料到,青霁竟已被逼至孕育之相。如此神根深种,本该让人彻底沦为神母,不再保有人心。可偏偏,那孩子眉眼间仍隐有惶惑与羞泪,仿佛在痛苦中挣扎,仍想护住最后一点清净。
她望着弟子浑身战栗,泪痕与体液交织,鹿纹光芒刺目耀眼,心底骤然酸涩。
小青霁,本该清净如莲,而今却被神驯服,强植其种。
缓缓收回手印,她心底已然明白——
从此夜起,这孩子再不是她的弟子。
廿载师徒缘,至此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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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室寂然,灯火未灭。
掌观的眼睫轻轻一颤,终究没忍心当面戳破,转身离去。
一枚符纸自袖中滑落:
“你若真被选中,我不会拦你。”
灯火摇曳,那行字仿佛也在微微颤动,像是一声无声的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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