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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每天都……都打电话?”程澈的脸色怪异。
“嗯啊。”池砚舟点点头。
“背着我?暗……暗通款曲?”
池砚舟嘴角抽了抽。
“暗渡陈仓?”
池砚舟眼角也抽了抽。
“暗送秋波?”
池砚舟额头上冒出了三根青筋。
“不是你怎么连狗的醋都吃?”池砚舟气乐了。
程澈那双委屈的狗狗眼瞬间耷拉了下来,一脸受伤地朝窗户上一靠,跟林黛玉似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你曾说我是你最爱的傻狗,如今才过了多久,物是狗非事事休,程狗没有野狗香,爱与不爱都在一瞬间,我早该明白的。”
池砚舟目瞪口呆,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
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池砚舟还是懂得,他拍了拍狗黛玉的背:“行啦,你就是我最爱的傻狗。”
程澈立刻扭头回来,幽幽怨怨地望着他:“是吗?”
“是啊!”池砚舟回答。
“可你都没有给我买小天才电话手表。”程澈丧着张狗脸。
“买买买给你买都给你买……不是什么跟什么啊,我给smart买的也不是小天才……算了都一样。”池砚舟深觉自己要已经快要神经错乱。
“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行了吗?”池砚舟抚着额头痛苦道。
程澈眼睛一亮,整个人朝池砚舟平行移动了几厘米,头顶三根呆毛挺拔地翘了起来,在池砚舟狐疑的目光中,程澈期待地开口:“我们还没在车里做过……”
三秒后,池砚舟崩溃的声音响彻这辆suv:“滚啊啊啊啊想都别想!”
结果当然是程澈的痴心妄想,不说池砚舟拉不下这个脸,就他们现在这样一身脏污的也着实没有那啥的心情。
诉求不被满足,程澈这张怨夫脸直到接到簌簌那一刻才收敛了些。
簌簌比之前伤重的时候圆润了不少,俩人去接她的时候她正四脚朝天地躺在笼子
里打呼噜,翻出的肚皮好似鼓出一座小山。
池砚舟啧了声:“好歹是个女孩子,怎么也不懂得身材管理。”
程澈可不这么认为,他满眼爱意地将一只手指伸进笼子轻轻挠了挠簌簌的小肚皮,头也没回地反驳:“女孩子就是要有点小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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