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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瑄宜没答,仰面大口喘息着,伸手去摸压在腰下的手机。
徐怀溯还没有挂断电话,在得不到回应的时间里,与她保持着某种默契的缄默。
喉咙很干,高潮时候只顾着自己爽,完全忘记了收声。
所以,是她中间漏听了哪句,还是徐怀溯确实是在有意地,等待她安静下来后才讲话?
梁瑄宜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高潮后的余韵,转化成一种被窥视的战栗。
“地址发过来吧。”
褪去欲望后的嗓音仍带着沙哑,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卧躺。
用空着的那只手将挂在大腿上的内裤彻底褪下,丢在一旁,床单上那片濡湿的痕迹提醒着她方才发生的一切。
她盯着看了会儿。
“都听见了吗?”
梁瑄宜忽然这么问。
然后不再等任何回答,迅速掐断了电话。
信号中断后的死寂,重新侵占整个房间。
他听到了,梁瑄宜可以确信,他一定都听到了。可是为什么不挑明呢?为什么不挂断电话,为什么连一丁点厌恶或惊奇的情绪都不流露呢?
为什么总是要让她做更好奇的那一方。
房间里很暗,窗帘没有拉严,透进一点街灯昏黄的光。
空气是凝滞的,混着她自己的味道。
手机屏幕很快亮起,传来新消息的震动音。
梁瑄宜捡来看,是徐怀溯发来的画展地址。
最上方没有正在输入中的提示,对话到这里就失去了全部下文。
梁瑄宜盯着底端的文字,忽然就有些后悔。
因为意识到,好像不论说什么,或者做出任何事,在徐怀溯这里得到的,都只有一个被无视的结果。
她后悔自己的勇气只鼓足了那么一点,在被激起的心跳声里,只敢问出如此含糊的那句“都听见了吗?”。
到底是在做什么。太没用太窝囊了。
梁瑄宜抬起手背,胡乱抹去了额头的细汗,愤愤把手机摔进床尾的薄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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